說真的,當看到定水珠落到丹青竺手中的時候白蓮老祖就已經有點想要放棄了,原本被報以極大信心的玄妙陣法都沒能戰勝對方三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自己實在是沒有一絲把握完成宗主交與的任務了,可是她又想起了臨行前宗主私下跟她說的那番話。
“...記住,你們這次的任務主要是給這碧遊宮一個教訓,勝了即可,不用鬧出人命,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就讓‘那個’出手,不過到時候你們也要做好逃生的準備,以防他們死傷慘重之下圍攻你們,不過我想上三境的比拚,他們不會輕易答應的,那咱們的目的也達到了,你們回來便是。”
看來,隻能出此下策了,白蓮老祖咬了咬牙,抬頭說道:“天尊在上,貴宗果然人才濟濟,我們佩服,不過,此次隨我們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前輩,如果不比一場,恐怕他老人家不太高興,不過這位前輩久在宗門中修煉,不善言辭不通世事,出手也沒有個輕重的,如果宗主怕弟子受傷,不比也罷,我們就先告退了。“
這話依舊包藏禍心,不比的話可以說是碧遊宮怕了他們了,如果費財應允,真搞出了人命,她也有話說,是你們自己要比的。說到底,還是她沒有自信能夠逃離這昆侖山,不得不冒著被碧遊宮全宗嫉恨的風險說出這番話來拿住費財。
費財沒有搭理她,反而看向了真水宗之中剩下唯一站著的那個修士。
相比起其他修士來說,剩下的這人更像是一名將軍,一身厚厚的盔甲覆蓋了他全身,沒有露出一絲肌膚,而且費財曾經注意到,不管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人都未曾動過一絲一毫,就好像一尊雕塑似得,可是他讓小封掃描過,裏麵確實是個人。
“怎麼樣,宗主,可有決斷?”白蓮老祖見費財不說話,以為自己的陰謀得逞,費財即將放棄,畢竟上三境的尊者都是各宗鎮派的長老,萬一折損了簡直是能夠影響大局的變故,就算是受傷了都有可能會衍生出別的事端,所以真水宗的宗主和她都有自信費財不會輕易答應上三境之間的戰鬥。
費財依舊沒理她,而是衝著聞天翔笑道:“怎麼樣,聞長老,有沒有興趣下場玩玩?”
縷著胡須一副宗主風範的聞長老聞言笑道:“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如此盛情難卻,咱們又怎麼好拒絕呢,宗主安坐,待老夫去會會那藏頭露尾的家夥。”
“長老小心,那尊者透著一絲古怪,有點像長生派的法屍,不過裏麵確實是人,這點我很確定。”
聞長老點了點頭,“宗主放心,這幾日聽得宗主講道,老夫也頗有一些心得,正好想要找人印證一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宗主不要搶我的對手。”
“哈哈,也罷,那我就提前祝長老得證大道。”
看著玄衣白發的聞天翔談笑風生的走下了台階,那白蓮老祖有些驚恐,哎,怎麼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呢,上三境的戰鬥可是天元大陸上輕易都不會開啟的啊,你們這麼輕鬆的說打就打,怎麼都不按常理出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