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並沒有告訴我,你和花梨也有一段姻緣。”月清揚嗓音稍微有點尖銳,其中的威脅,嚇得文覆然兩股戰戰。
這個男人對花梨的誌在必得,他看在眼裏,若是被他懷疑了,不管他做了多少的事情,付出多少的努力,也會被視為別有居心!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屬下就沒想和她在一起。屬下的娘都是她害死的,要不是她,屬下也不能背井離鄉,回不去宗族。”
“哦,可她以後會成為我的夫人,你若是我的狗,我如何能留一個不聽話的?”
月清澤挑眉冷哼一聲,殺意已經不加以掩飾。
他最討厭有人敢騙他!
“不,屬下沒有別的意思,屬下真的一心為主子著想,也發誓會對主子忠誠,還請主子不要懷疑屬下的衷心。”
文覆然不斷磕頭,絲毫沒注意到月清揚的無情。
屋子裏除了砰砰砰地磕頭聲,再也沒有其他。
月清揚搓了搓下巴,眼神閃爍,突然想到一個點子,放下了殺意,對他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這次若再不能將花梨帶過來,你也不用再回來見我了。”
說是不用見。
可文覆然知道那麼多的秘密,當然不可能留著他的這條命。
文覆然狼狽的離開屋子,背脊竄起的冷意,將襟襖都浸濕了,被外麵的風一吹,隻覺得後背都是涼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盯著黑暗,眸子裏閃爍一抹堅定,重新戴上兜帽,走入黑夜。
……
花香的死訊不能再掩飾,在查清楚她的死因後,花梨便派了人到大興村送信。
而花梅恰好也在這時候趕回到京城。
她事先就和花梨約好了,要先到京城一趟,再回老家。
加上趙氏和花橋都在這裏,她便沒有往回走。
花梨提前接到信兒,到城門迎接,看到花梅一身男裝,英姿颯爽的帶著隊伍,進了城門,眼眶抑製不住的紅了。
她的二妹變化太大了,不但瘦了,還黑了不少,可見在南方經曆了多少的困難。
趙氏更是哭成一個淚人,抓住花梅的手,又想將她抱在懷裏,又想捶打兩下。
“你這孩子真是太氣人了,連過年都不肯回來,知道不知道我們有多惦記你。”
趙氏睜大了雙眸,淚花成串的滴落。
花梅臉上布滿了笑容,見到家人的那一刻,才真正的感覺到這段時間的辛苦,以及對家的渴望。
“娘,二妹這段時間累壞了,咱們還是先回家裏,別的話再說。”花梨在一旁勸著,她有很多的話想問花梅,這裏顯然不是一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對,瞧我糊塗了,梅兒,你是不是還沒吃飯呢,咱們先回家。”趙氏擦掉眼淚,殷切的盯著花梅。
花梅鬆口氣,衝著花梨感激的笑了笑,“是啊,娘,我真的餓壞了,咱們快回去吧。”
趙氏拉著她的手不放,讓她上自己在的那輛馬車,“你說說你,當初我不讓你去,你非要不肯,看這弄的,怎麼曬的這麼黑,是不是糟了不少罪?趙澤呢?他都不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