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抱怨了幾句,甩開女兒的手,找寒山長商量對策去。
寒雨晴沒在攔著,目光閃爍,唇角克製不住的上揚。
花梨不是要辭退她,看她不順眼嗎?
她到要看看,出了這事,花梨還有沒有能力解決!
天氣寒冷,月清澤在家隻願意窩在床榻上。
花梨弄了很多手爐和湯婆子,把被窩弄得暖暖的,他都舍不得下床。
可不管有多懶,到了花梨快回家的時間,他總會讓丁一駕車,親自去接她。
今日也是一'夜,路上有積雪,行走在上麵要越發的小心。
丁一車技不錯,旁邊還跟著沉默寡言的王義,一時間都很安靜。
他們沒注意到的是,剛離開巷子,一輛急匆匆的馬車從城門那邊行駛而來,急匆匆地往他們出去的巷子裏衝,那衝勁兒,差點沒撞牆上。
接上花梨,月清澤把握在手裏的暖爐塞到她的手心裏,又把她的手牢牢攥住。
花梨則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給他聽:“我把寒雨辭退了,她挺生氣的,走的時候連月錢都沒拿。”
“沒拿就沒拿吧,反正她也不差這二兩銀子。”
“你說她真的好奇怪,明明是她做的不對,偏偏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好似別人都是錯的。”
“有的人自私自利,以為這天下都是圍著她轉的。”
花梨隻是抱怨兩句,快到家後,她便不再說這事。
下了馬車,花梨狐疑地往旁邊看,那裏停了一輛陌生的馬車,便對出來迎接的玳瑁問道:“誰來了?”
“寒山長來了,說是要找老爺,奴婢瞧著他的臉色很難看,莫不是來找茬的?”
玳瑁說的已經夠委婉了。
寒山長剛來的氣勢,就差把房頂懟出一個窟窿了。
他們說月清澤不在,寒山長說什麼都不肯相信,差點沒鬧起來。
硬是在院子裏找了一圈,確定人不在後,才等在廂房裏。
一聽說月清澤回來了,他剛忙要出來,玳瑁生怕在外麵鬧起來,影響了主家的聲譽,和春早配合,好說歹說,才把人留下。
她三言兩語地把事情轉述一遍,月清澤微微蹙起雙眉,明顯也沒搞清楚他為什麼而來。
到底是山長,月清澤來不及換下濕掉的鞋子,直接去了廂房。
一看到他,寒山長氣得把茶盞摔到桌子上,粗聲粗氣地罵道:“月清澤,我待你不薄,你就這麼對我女兒的?”
這話來得當不當正不正,房間裏所有人都懵了。
“山長,學生沒聽懂你什麼意思。”
“別裝傻了,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你心裏不清楚?我這次來,就是要聽聽你打算怎麼解決的!”
寒山長聽說女兒被月清澤欺負了,氣得一刻也等不了,急急地下山。
寒雨晴聽說後,生怕自己不在,出了差錯,便也跟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