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話,沒法直白的和趙氏說明白,她隻能道:“夫君說明年參加科舉,到時還要去京城,來回顛簸怕傷到孩子,便暫時沒打算要。”
“你喝避子湯了?”趙氏擔憂的皺眉,“那可不是好東西,對身體有害。”
花梨搖頭,“沒有,都是夫君想的辦法。”
她臉頰紅紅的,到底涉及閨中之事,就算她的靈魂來自現代,也不好意思和趙氏說明白。
趙氏心裏擔憂,卻沒法子細問。
一想自家閨女年紀的確小了點,若是能等再大些要孩子,當然最好了。
“清澤是個好的,隻是他太優秀,惦記的人有點多,你萬事多注意一些,萬萬不能小瞧外麵女人的手段。”趙氏不知想到了什麼,冷哼一聲。
花梨敏銳地聽出不對勁,忍不住問道:“娘,家裏發生了什麼事?”
趙氏原本不想和女兒說的,可她自己提出來的,隻能歎口氣:“你爹開的廠子不是賺錢了嗎?村子裏有人眼饞,便使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花梨眼睛一瞪,“難道往爹的身上撲,想給爹做小?”
趙氏噗哧一笑,“咱村子裏的女娘再大膽,也做不出主動獻身的,還不是她的爹娘,說什麼家裏活不下去了,舍不得閨女,想送到咱家做奴才。可那雙眼睛滴溜溜地就往你爹身上轉,借著自己年輕,長得也算清秀,沒事總往你爹身前晃……”
“我爹啥反應?”花梨著急追問,生怕花橋幹出對不起趙氏的事。
“你爹這一點還算不錯,沒搭理那女娘,第二天就給她送回家去了。”趙氏歎口氣,“可惜那戶人家不好惹,非說你爹玷汙了女娘的清白,到咱家裏大吵大鬧,無非想要錢。”
“你們給了?”花梨擔心地皺眉,若是給錢了,隻會讓村子裏覺得花橋真的玷汙了女娘,對他的人品有影響。
“當然沒有。”趙氏得意地笑,“他們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想著威脅我的地位,我怎可能讓。當初安排住宿,我就長了個心眼,點了一個小丫頭和她無時無刻在一起,那小丫頭能作證。”
她說的輕鬆,實則裏麵發生了不少事兒。
那女娘的身子真被人破了,來鬧事時,還拿著留著破身血的床單。
趙氏寸步不讓,最後竟順藤摸瓜,找出來玷汙她清白的人是花苑。
原本還在一旁看熱鬧的鄭氏,徹底在家裏鬧了起來。
可不管她怎麼作,女娘還是嫁給了花苑,憑借著手段,甚至被抬做平妻。
那女娘姓閆,年紀小小,卻是個狐媚子,大白天的就敢和花苑胡作非為,鬧得家裏氣氛很不好。
要不然花香也不可能一下子離開家裏這麼久。
馬氏也是被煩得夠嗆,生怕汙了閨女的耳朵。
花梨聽出這裏麵還有事,不過她聰明地沒繼續問,既然趙氏能說出來,顯然已經處理好了,她何苦再讓娘親重新說一遍,增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