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澤隻覺得一道溫軟的氣息靠了過來,停留在他的脖頸上若即若離,麻酥酥地觸感,讓他眸色加深,原本就難挨的親密,讓他變得更加折磨。
不過看她滿臉憔悴,下眼瞼處都是黑眼圈,他不舍得讓她再辛苦,便順著她的話題轉移注意力:“喝了一點。”
花梨和錢老板接觸過,知道他的性子,與他一起吃飯,不可能隻喝一點了事。
“錢老板灌你喝了多少?”
“三壇子?”月清澤努力回想著,“記不清了,那酒肆的酒沒法和你釀的比,水一樣,喝著沒味道。”
花梨哭笑不得。
她很早就發覺月清澤千杯不醉的體質,與他拚酒,純粹自討沒趣。
“喝酒對身體不好,我不想你喝太多。”
花梨想起來,有研究表明,適度飲酒對身體好,更何況,古代的書生聚會,喜歡喝酒助興。
月清澤若是一點都不碰,勢必會被當成異類。她便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你每天隻能喝這麼多,再多可不行。”
月清澤被她可愛的表情逗笑,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又親了親她的唇瓣,“都聽你的。”
花梨被他親得癢癢的,屁'股下麵某個東西越來越硬,生怕一不小心又擦槍走火,她連忙躲閃。
“我餓了,一天沒吃東西啦。”
月清澤見她可憐兮兮地,更是心疼,連忙喚玳瑁,讓她準備吃的。
玳瑁早上做了雞湯,一直在灶台上小火喂著。
聽到屋裏的傳喚,手腳麻利地熱了雞湯粥,附上小菜,豆包和炸金黃的薄餅,端到屋內。
花梨很喜歡吃玳瑁做的薄餅,加上真的餓了,難得多吃了幾塊。
月清澤喝了一肚子的酒,沒吃多少菜,見她吃得香,竟也覺得肚子餓了。
還好玳瑁原本準備的就是兩人份兒,加上月清澤的,也夠吃。
飯桌上,又提到了錢老板。
月清澤眸子一沉,在花梨麵前隻挑了好事說:“誤會都已經說開,錢老板也同意,繼續給你供貨。不過我覺得這人心思重,不是善類,你還得尋新的貨源,莫要依靠他的。”
花梨點頭,“這次梅兒南下,我便打算讓他們找到南方的貨源,北方這邊,則讓我爹在鄉下幫著尋找,估計要不了多久便能有消息傳回來。”
花梨不喜歡被旁人抓住命脈。
適合一起做生意,大家便開開心心地一起賺錢,不適合何苦難為彼此。
錢老板想以此做要挾,他可就大錯特錯了。
兩人用完飯,月清澤拉著她,在外麵來回散步。
小小的院子並不大,走上幾步便能轉一圈,兩人卻是很高興,說說笑笑地,任誰都能看出感情好。
花香在屋裏聽到動靜,小心將窗棱推開一條縫,看著親密無間的二人,嫉妒得表情扭曲。
她搞不懂,明明已經重生回來,她也做了努力,為何就是不能接近月清澤呢?
難道老天不是看好她,要她過得比上輩子好,才給的她重生機會?
花香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