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黑呢,難不成這就休息了?我找梨兒有點事,你讓我進去。”越是攔著她,花香心裏越不舒服。
她不信清風朗月一樣的月清澤會白日宣淫。
玳瑁攔著門口,寸步不讓,“姑奶奶,你別為難奴婢。”
“我怎麼為難你了?難道我想找外甥女都不行?”花香不想用身份壓人。
可現在的情況,若是不拿出長輩的架勢,這小丫鬟還不把她放在眼裏。
可惜,玳瑁不吃她那一套。
“姑奶奶,夫人心善,願意留你,可你也別把自己當主子,這裏畢竟不是你家,不是你說幹什麼就能幹什麼的。”
一句話,說的花香啞口無言,隻覺得一張臉皮被個丫鬟扔在地上使勁兒踩。
再留下,隻會讓自己沒麵子。
花香向外走,路過窗戶時,突然聽到一聲女人的低吟。
那聲音婉轉悅耳,好似一根羽毛撩撥著心髒。
同是女人的花香聽了,也是一陣臉紅心跳,更何況裏麵的男人!
花香上輩子嫁過人,清楚這聲音是怎麼回事。
一方麵因為這聲音浮想聯翩,一方麵又不敢置信月清澤白日宣淫。
一定是花梨誘'惑的!
“停下,我好像聽到外麵有聲音。”花梨喘不過氣,緊張地不停向外看。
剛剛她好像聽到花香的聲音,就在外麵!
身體的緊縮,令月清澤一陣悶哼。
他親吻著她的眉眼,聲音暗啞得不可思議:“你還有閑心管外麵?梨兒,是我沒滿足你?”
狠狠地撞了她幾下。
花梨的大腦陷入一片混沌,最後什麼也不知道了,隻能隨著他起起伏伏。
花梨將被子卷成卷,縮在裏麵不肯出來,隻露出一個小腦袋,背著月清澤,將自己縮成一團。
月清澤的身上沒了被,露出大片的胸膛。
他大刺刺地露著,也沒去把被子搶回來,而是好笑打量著旁邊的球,伸手從後麵連人帶被子地抱個滿懷。
“生氣了?”
花梨哼了一聲,不想和他說話,將臉埋在被子裏,不看他。
“是我不好,哪裏疼,我給你揉揉。”月清澤聲音溫柔,伸手要順著脖頸向裏麵伸。
花梨終於扭頭看向他,再從被子裏伸手已經來不及,她直接張嘴咬住他的手。
咬的並不疼。
事實上,碰到他的手,她便放鬆了力道。
男人的右手手指上,布滿了繭子,那是常年握筆練字留下的印記。
都說月清澤文采斐然,才高八鬥,一手丹青妙筆生花,甚至有人莫名而來,就為求得他的一方墨寶。
可這些人並不知道, 為了寫出那一手的好字,他用了多少的功夫。
原本還惱怒他剛才太過火,鬧了好久,害得她渾身上下沒個好地方。
看到他手上的繭子,想抱怨的話,又說不出來了。
“沒力氣了,你別鬧我。”
月清澤的心,柔得化成一灘水。
他也知道自己孟浪了。
可看到她,傲人的自製力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