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他的身邊,她才會變了樣,變成一個需要人疼愛的小姑娘。
花梨不想變弱。
所經曆的種種,讓她明白什麼都靠不住,隻有自己拿在手裏的才是真的。
她靠著胡思亂想,分散身上的疼。
漸漸的,痛感不再強烈,取而代之的反而是種很奇怪的感覺。
花梨形容不好,也搜索不到詞語形容。
她徹底陷入他構造的美景之中,和他一起墜入到另一個世界。
花梨癱軟在床榻上,渾身懶洋洋的,動都不想動。
月清澤端過來一盆熱水,將沾濕的毛巾溫柔的在她身上擦拭著。
他盯著她的臉頰,眼圈紅紅的,長長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嘴唇可憐兮兮地撅著,看著便是受了委屈。
可不是受了委屈。
不顧她第一次,還不舒服著,他不斷纏著她,做盡這樣那樣。
想想剛剛的瘋狂,他的心還是一片火'熱,某個地方也有抬頭的趨勢。
可他知道,不能再來了。
她的狀況已經不行了。
月清澤看到白嫩肌膚上自己留下的紅痕,即惱自己太粗魯,可心底又升起那股躁動。
他不敢亂看,毛巾向下擦著,碰到柔'軟的肌膚,害得她可憐兮兮地哼了一聲。
卻是沒醒。
看著她的委屈小模樣,月清澤再也沒有雜七雜八的念頭,飛快處理好兩人的尷尬。
將熱水放到一旁,鑽到被窩裏,從背後將她環抱住。
什麼都不幹,隻是抱著她,便讓他覺得滿足。
月清澤輕舒一口氣。
不管月清揚找來為的什麼目的,花梨是他的妻子,是他一個人的,別人甭想染指。
第二天,花梨難得的起來晚了。
她向來自律,鮮少有起來晚的時候。
想要起身,牽扯到身上的疼痛,讓她發出一聲悶哼。
這才發現她的嗓子已經完全啞了。
她無聲呻'吟著,捂著臉,不敢去想住在旁邊下人房的玳瑁會不會聽到兩人的聲音。
“你醒了?”月清澤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花梨差點叫出來。
放下手,她睜著一雙大眼睛看向他。
不同於她的酸軟疲憊,他整個人神清氣爽,甚至還帶著鍛煉後的精氣神。
花梨不由得有些嫉妒。
男女之間的體力相差這麼多嗎?
明明她比他先睡,他卻比她精神。
“身體還疼嗎?我拿了藥過來,幫你上。”月清澤清咳一聲,玉潤的耳垂紅成一片。
“等等,你管誰要的藥?”花梨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沒事啊,為什麼要藥。”
“怎麼沒事,我看你都腫了。”
都腫了……
腫了……
他怎麼看見的?什麼時候看見的?
她、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