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澤勾唇深意一笑,邪魅地挑起花梨的下巴,微微壓低了身子,霸道的侵入她全部感官。
“小娘子一個人在家?可覺得寂寞?”
花梨驚訝地瞪大雙眼,懵懵地盯著麵前的他。
月清澤長得很有攻擊性,不笑的時候,周身都是冷的,眉目間的鋒利,更是讓人不敢和他對視。
他完美的,令人生出一股不敢褻瀆的怯懦。
可當他放下身段,全身心地去取悅花梨時,容貌英俊,神情溫柔,加上現在的輕佻,致命的誘'惑鋪天蓋地的襲來,看傻的花梨,竟是連回應都忘了。
月清澤低低的笑了。
聲音又磁性又好聽,花梨雙耳一陣發燙,像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又像是沒理解他的意思。
“小娘子不說話,在下就當你默許了。”
等等,默許什麼了?
花梨努力讓自己從男色中回過神來,就見他精致的五官不斷在眼前放大,他的臉頰就停在十幾毫米處,呼吸交融,他淩冽的氣息在她的唇齒間徘徊。
好似,快親上了。
花梨的雙頰瞬間爆紅,向後退,卻被他早就伸出的手臂攔住了退路。
他勾唇深意一笑,眼波流轉,神情魅惑,說不出的風'流。
噗通,噗通……
花梨劇烈的心跳,好似有一頭小鹿在心房裏四處亂撞。
她伸手想將他推開,指尖碰到他硬梆梆的胸口,炙熱的溫度從皮膚傳來,她像是燙到一般,快速將手縮了回來。
月清澤得寸進尺地又近了近,垂下的眼簾,盯著那抹豔色,眸子越來越深邃。
他等待這一刻很久了。
無法見到她,每一天的思念如狂,讓他恨不得馬上出現在她的麵前,抱抱她,親親她,做盡那樣這樣的親密事。
月清澤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君子,可作風正牌,從小到大麵對多少送過來的女人,也沒動過心思。
隻有花梨,讓他想要不斷的靠近,再靠近,最好能將她綁在一起,這樣就能無時無刻見到了。
他好不容易爭取到回來大興村的機會。
原本做好了自己在王家莊子,與她共同呼吸一片天空的準備。
可隻要一想到她就在不遠的距離,他便失去了理智,再也坐不住,隻想馬上見到她。
所以,他來了。
像個登徒子一樣,爬窗戶進了她的家,見到了越發美麗的她。
對上那雙如小鹿一般無措的眸子,月清澤從其中的倒影中,好似看到了自己醜陋的形象。
他動作一頓,到底沒親上去,額頭抵著她的,長長歎息一聲。
“梨兒,我等不及了……”
綿長的聲音,意味深長的語氣,含著如饑似渴的思念。
花梨整張臉瞬間漲紅,一點點紅到了耳根,脖子,最後蔓延到引人遐想的深處。
這幅懵懵懂懂,等著被人欺負的模樣,令月清澤喉嚨一緊,眸色越來越深,五官變得僵硬不已。
他的鼻息間環繞著少女獨有的清香,在她的閨房內,整潔而又曖'昧。
他的理智瀕臨斷線,強撐著抬起手,遮住她懵懂的純潔眼神,聲音暗啞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