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太過分了,分家的時候隻給咱們那麼點錢,連口吃的都不給,也不管爹的死活,現在還有臉來要錢。”花梅憤憤不平,對上房頗有怨言。
“不行,我要去地裏找爹,不能讓他過去。”花梅風風火火地出去。
花梨從後麵喚住她,“還是我去吧。萬一爹必須得去上房,我也能跟著過去。”
將平平還給花梅,花梨出了後院,往大地裏走。
花蓮不願意去地裏,可家裏還有一堆的男孩呢,隨便拉出來哪個,都願意跑這個腿。
想到上房的厚臉皮,為了得到這筆錢,花梨真怕花橋過去了,被逼著必須給了錢。
花梨剛走到大地邊上,遠遠看到花紋在同自己爹爹說話。
花梨也沒進去,在一旁等著二人出來。
“梨兒咋來了?家裏出事了?”花橋焦急地詢問著。
花梨搖頭,“沒事,二弟來找爹,是要去正房嗎?”
花紋隻比花梨小一歲,在家裏正事不幹,天天在地裏瘋跑,常常跑的沒影。整個人曬得黝黑,模樣更像鄭氏,幹瘦的臉顯得有幾分刻薄。
“是啊,咋,你來做啥,也來找大伯的?”
花梨笑了笑,“爹,我和你一起去上房吧。”
花紋到覺得無所謂,他出來找人,便可以直接在外麵玩,不用回家去。
隻要花橋能回去就行,別人去不去和他無關。
花橋知曉閨女擔心自己,便答應了她隨性。
父女二人回到花家,難得的從正院裏進去。
“哎呦,看看這是誰啊,我說剛剛喜鵲在叫,原來是大伯回來了,快到裏麵請。”
鄭氏一直瞄著門口,見到花橋進來了,頓時笑得滿臉歡喜,樂顛顛地迎了上去。
見到他身後跟著的花梨,鄭氏臉上的笑容一僵,差點沒忍住撇嘴,“梨兒咋來了?這有大事要談呢,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跟來做啥。”
花梨才不會被她嚇到,“三嬸也是女人,都能聽的,有啥話我不能聽了?”
鄭氏被刺的吃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父女二人進了正院。
她在後麵撇嘴,自言自語道:“讓你先笑一會,等進了上房,看看裏麵的人怎麼收拾你。”
想到白'花'花的銀子,鄭氏又恢複了笑容,快步跟著進去。
正房內坐滿了人,老花家的成年人都在裏麵。
二房的人更是多,花蓮跟著張氏坐在炕梢,就連在鎮上做掌櫃的花海也回來了。
唯一少的隻有花維。
花梨不確定這個大哥是為了裝清高沒有來,還是壓根不知情。
隻是院子裏就這麼點大,有什麼動靜,一般也瞞不過吧?
這次花梨真的誤會花維了。
從打算管大房要錢開始,張氏怕這個讀書讀傻的兒子反對自己,便尋了理由,讓他去鎮上了。
這也是為什麼,老花家的人必須在今天將話說明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