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看到莫連恒的那一秒立刻就清醒了,下意識地想要將門關上。莫連恒怎麼會給他這種機會,他反應非常迅速地用腳抵住了門框,阻止了男人關門的行為,然後在沒有經過那人邀請的情況下徑直走了進去環顧四周。
映入莫連恒眼簾的一幕是這個男人家徒四壁的生存環境,幾乎可以用滿目瘡痍來形容了。他目光所及之處幾乎沒有一處能看的地方,就連僅僅一張能坐人的床也非常不穩當,被子毯子更別提有多髒了,莫連恒不由得露出了鄙夷的深色。
那男人也看到了莫連恒臉上的表情,他感到自己的自尊心被嚴重的挫傷了,馬上大聲地對著莫連恒吼著,想要把他從自己家裏趕出去。但是由於做了虧心事,他的底氣怎麼聽都覺得有些不足。
“你來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從我家出去!”
“我來做什麼想必你心裏清楚地很吧,快點老實跟我交代清楚,你對代顏亦都做了什麼。”
“我......我可沒做什麼,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說什麼你聽不懂,那我問你安安你總認識吧?”
“安安......你說的這個人是誰,我真的不認識。”
那男人聽到莫連恒的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因為他真的沒聽說過安安是誰,莫連恒感到有些意外。就在他已經放棄了,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瞥到了那男人床邊上放著的芭蕾舞鞋,上麵還帶有血跡。莫連恒立馬走過去一把拿起來那雙鞋,他非常憤怒地質問那個男人。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什麼安安嗎?那這雙帶血的鞋子怎麼解釋?”
“這......這是我一個老鄉給我的,讓我幫她扔了,我看還挺新的就拿回來了。”
“哪個老鄉,叫什麼名字?”
“她叫李翠花,是俺們村的村花,不過幾年前就來大城市打拚了,她找到我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來。”
李翠花?莫連恒努力地在腦海裏搜尋著這個名字,但是始終一無所獲。無奈之下他隻好掏出手機找出安安的照片來給那個男人看,問他認不認識這個女人。
“這就是翠花呀,怎麼叫個安安?她不叫安安,叫翠花。”
“好吧,那我問你,三天前的那個夜班是不是你一個人值的?”
“是的啊,怎麼了?”
“那天的監控視頻全都不存在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是翠花晚上來找我,我本來以為能和她發生什麼,成全我這麼多年來的夢想,結果她是要求我關掉攝像頭的,我架不住她求我,隻能幫了她這個忙。後來我看到你們一直在查監控,就知道她闖了大禍了,這才趕緊回來收拾東西準備回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