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碾壓(1 / 2)

鍾元知道胖子在後麵跟蹤他,他也不叫破,隻是帶著他在校園四周兜圈,他打算等人到的差不多了,一次性將他們徹底打服,省得以後麻煩。

過了一刻鍾左右,鍾元的思感看到刀疤大漢開著一輛轎車拉著一位彪悍的大漢來到了胖子的麵包車附近,車後還跟了七八輛車,車上坐著幾十號人,這些人手上都拿著刀棍。

鍾元知道正主來了,便慢悠悠的朝著陰暗處走去,不一會兒就遠離了鬧市區,走到了一片準備蓋商品房和商廈的建築工地。

因為是晚上,工地上沒有施工,附近的農民房又多已經被拆掉,路燈下倒看不到幾個人,隻有稀稀疏疏一些狗尾巴草在燈光下迎風搖擺,顯得有些荒涼。

不過過了這片建築工地,則又是一片燈火通明,繁華的景象,那裏是周邊的一些居民區。

就在鍾元走在這片略顯荒涼的馬路上時,身後突然傳來汽車引擎聲,八九輛車飛速的朝著鍾元靠近。

鍾元微微皺了皺眉頭,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車隊在停在鍾元周圍七八米遠的地方,恰好將鍾元包圍了起來,刀疤大漢快步下車,給虎哥打開車門,其他小弟也從車中跳了出來。

虎哥慢條斯理的走下車,口中叼著煙,臉上架著一副墨鏡,帶著幾十個小弟慢悠悠的來到鍾元麵前,而刀疤大漢則緊跟在虎哥身邊。

“鄙人任虎,承蒙道上兄弟看得起,叫我一聲虎哥,今天我手下一個不成器的弟兄冒犯閣下,被閣下教育了一下,不過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奧對了···叫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你打的可是和我任虎一起出生入死近十年的好兄弟,我任虎雖然不成器,但在QD這一片還算有點名聲,既然閣下敢這麼**裸的打我任某人的臉,那我就隻好來掂量掂量閣下的本事了。”

虎哥雖然走的很慢,但做事確是幹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一開口就是開門見山,透著一股剛毅果決的彪悍之氣。

“哦?這就算打臉了?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究竟什麼才叫打臉!”

鍾元開始說話的時候還是笑眯眯的,但轉眼之間便翻臉,毫無征兆的抬手便是一個大耳光子扇向虎哥。

鍾元是一個表麵低調實則內心非常傲氣的人,但這種人往往都非常討厭別人裝逼,特別還是在自己眼前裝逼,這無疑是找死,而鍾元也不能免俗。

鍾元是誰?那可是億萬人中都難得一見的修行者,雖然察覺到虎哥血氣充沛,比普通人強得多,但那也隻是比普通人而已,和鍾元這等逆天的修行者比起來,那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的了,那是天與地的差距,身為已經開始向超凡者境界邁進的鍾元又豈會將區區一個**老大放在眼下。

任虎見鍾元絲毫不給自己麵子,臉色不禁微微一變,左手手掌一豎,右手朝身前一擋,抬腳就朝鍾元襠部踢去。

這一招有個名堂,叫“鐵門閂,撩陰腳”攻守兼備,又極為毒辣,中者輕則重傷,自此不舉,重者直接被直接踢爆下陰而死。

在武學中這是非常狠辣的招法,一般除非有仇都不會使用這般陰毒的招式。

任虎本是從軍隊出來,在一般時候也不會用這麼狠的招式,但這次是真被鍾元氣著了,無論如何都要給鍾元一個教訓,如若不然,以後恐怕難以服眾。

可是任虎將一切想得太好了,眼看著自己的腳馬上就要踢到對方下體,還不等他露出笑容,他手上的皮膚忽然就寒毛直豎。

這種感覺任虎很熟悉,當年還是一名特戰隊員的時候,有一次他在非洲執行任務,被人用狙擊槍鎖定,那時的感覺和現在如出一轍,這是死亡危機來臨前的本能感應,隻是有的人這種感應強些,有的人弱些罷了。

無疑的,任虎的這種感覺就比絕大部分人強大的多,身為經常需要遊走在生死邊緣的特戰精英,百戰不死,固然有實力的原因,其實還有很大的部分是要靠這種戰場上的直覺,而任虎也正是靠著這種直覺逃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危機。

所以,他對自己的直覺從無懷疑。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就在任虎想要錯步後退時,“哢嚓”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音驟然回響在幽暗的夜色中。

確是因為鍾元的速度太快,力道太猛,在任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然將他的手臂打斷,緊接著鍾元的巴掌毫不停留,直直的朝著任虎的麵龐扇去。

這時任虎終於反應過來,強忍著疼痛,錯步後移,企圖避開鍾元的鋒芒,不過沒用,鍾元一步數米,與任虎間的距離不但沒有加大,反而縮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