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賀家你們是不知道,娶了個不會生孩子的兒媳婦兒不說,那家裏是一個傭人都沒有。”
“不是說賀總裁對自己妻子很好麼,這家裏怎麼還沒有個傭人照顧著呢。”
楚楚抬頭看著自己婆婆,賀母的臉色雖然未變,可是楚楚卻知道她這會兒在隱忍,因為她聽出來那人的聲音,是喬夫人,賀母最好的朋友。
楚楚要過去,卻被賀母給拉住了,“聽她說。”她就是讓她說,看看她還能說出什麼。
“賀總裁對她好,這也就是做給外麵的看的吧,你們不知道吧,她的女兒現在還在外麵呢,賀總裁都不承認那是他女兒,她能進賀家,還不是憑著她那兒子。”
喬母還在看著自己的指甲,賀母還沒反應過來,楚楚就已經出現在了喬母的麵前,直接拿起了桌上的水潑在了她的臉上。
喬母尖叫了一聲,看到楚楚之後臉上更差了:“賤女人,你做什麼。”
楚楚哼笑了一聲:“背後嚼人口舌的人才能算是賤人吧。”
喬母看著這個以前唯唯諾諾的女人,又想到不是因為她,她女兒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失蹤了,這會兒更家的來氣:“你難道不是一個不會下蛋的雞耍手段進了賀家的賤女人麼?”
這次楚楚拉住了要說話的賀母,未曾生氣,臉上還有些楚氏微笑,“這麼說,喬夫人是承認自己是會下蛋的雞了,也是,您可不是下了一顆好蛋麼,到現在也是通緝犯的好蛋啊,喬夫人,有一個殺人犯的女兒,還在這裏和這些貴婦人吹噓,您都不會覺得臉紅麼,作為晚輩的我,看著都臉紅呢。”她聲音不大,卻落地有聲,不是不毒,而是怕毒起來你受不住。
喬夫人的臉上瞬間變得慘白:“瘋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女兒在家呢,她才不是殺人犯。”
“是麼。”楚楚說著,伸手將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了錄音鍵:“喬夫人敢不敢將剛剛的話在說一遍呢。”她女兒在家才怪,而且喬江靜的手腕已經被豆豆給廢了,她是不敢回家去的。
喬夫人臉色更加的慘白,楚楚看著,收了手機,將賀母拉了過來,挽著她的手腕:“喬夫人,我想以後我孩子的滿月酒我會請您的,至於我爸媽的感情,我想不用您多嘴,明眼人都能看的清楚,倒是您,喬總現在在做什麼您知道麼,我剛剛不巧看到喬總在陪著一小姐在三樓買衣服呢。”
“你胡說。”喬夫人說著伸手欲打。
楚楚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緊緊的握著,幾乎握斷了她的手腕,看著她漸漸慘白的臉色,楚楚的心裏更覺得舒坦:“喬夫人,別說楚楚是晚輩,都知道什麼叫不能胡說,您作為長輩卻在背後這麼說我媽,您覺得您就是不是胡說了麼?”楚楚說著,手腕微微實力,將喬母推到了在了地方。
賀母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想要伸手去扶,卻被楚楚一把拉住:“喬夫人,我婆婆把你當朋友,顯然你不是這麼想的,既然如此,我想賀家也不必在給你們喬家任何的麵子了。”
“來人啊來人啊。”賀夫人頭發淩亂的好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坐在地上不顧形象的大叫著,看著服務員過來才開口:“你們這商場怎麼能放這種沒有教養的女人進來。”
這商場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不能進來的,楚楚雖然是賀家的媳婦兒,可是一直不被賀家承認也是事實。
大堂經理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瘋女人,最後看向了楚楚:“大小姐,不知道您過來,讓您受驚了,是我督導不嚴,沒看清楚人就放了進來。”
楚楚鬆開了賀母的手腕,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淡淡的開口:
“姚經理,在門口貼上牌子,喬夫人,與,狗不得入內!”她一字一頓的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