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是我們家那個寶貝閨女給我下的命令,具體原因等你見了她問她吧。”拉著她從床上起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也該到了。
莫離不解,不過現在她不問,能回去再說。
楚璽帶著莫離到了客廳,文倩正在那裏坐著喝茶,何俊棋坐在她對麵,蘇欣然依舊鞠樓著身子站在何俊棋的身邊。
楚璽帶著莫離坐在了文倩那邊,他們誰都沒有說話,都好像是在等,卻又不知道在等什麼。
莫離和文倩對視了一眼,現在是什麼情況?
外麵槍聲響了起來,文倩和莫離同時看向了外麵。
楚璽拍了拍莫離的手腕,看著何俊棋:“打個賭吧,你說最後出現在那個門口的人是誰?”
何俊棋端著自己手裏的杯子:“怎麼賭?”
“如果是我的人,你站在原地不動讓我媳婦兒出氣。”楚璽開口,帶著他特有的寵溺和理所應當。
何俊棋看著他,又看莫離:“其實,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楚璽,你這麼強勢的男人,卻一輩子被自己的媳婦兒壓在下麵,不覺得會讓人匪夷所思麼?”
莫離也看向了楚璽,這個問題問的好啊,莫離都忍不住為何俊棋鼓掌了,這個問題她其實一直都想問的,可是這人肯定會甩給她得瑟倆字。
楚璽聳肩:“她是我老婆。”這幾個字就夠了,一個男人,這輩子總要有一個讓自己用生命來疼愛的女人,得到了,就是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他還有什麼理由不去執行自己用生命去疼惜這個女人的使命呢。
文倩切了一聲,誰不知道這是他老婆啊,“我說妖孽,我們這可是有可能出不去這裏,你還不願意說點有用的麼?”
莫離卻聽懂了,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有這麼一句話就夠了,她什麼都不要了,這輩子,她最有成就的一件事就是成了楚璽的老婆。
“我賭一個人都進不來。”何俊棋淡淡的開口,嘴角帶著幻滅般的笑容。
文倩看向了門口,外麵的槍聲已經漸漸的弱了下來,大概是到了最後的時候。
楚璽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腿上敲著,目光一直放在蘇欣然的身上,等到外麵的聲音又降了一個層次,楚璽突然開口:“何俊棋,你真的以為噬心蠱可以幫你控製文倩麼?”
何俊棋的手微微一頓,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女人。
楚璽繼續開口:“你做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轉移我的注意力,讓蠱蟲成熟,這樣既可以殺了離離讓我痛苦,又可以得到文倩,很好的辦法。”
何俊棋雙手窩在了一起,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麵:“可是我沒有想到,中途會出問題,或許是一開始就出了問題,你說了巫醫。”他說著,將目光放在了蘇欣然的身上。
蘇欣然慢慢的直起來自己的腰身,將自己的黑色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完全猙獰的臉,何俊棋眉頭緊緊皺著:“你究竟是誰?”
文倩嗤笑:“連她是誰你都不知道,就敢相信她,何俊棋,我說你那自作聰明的腦子裏都是漿糊吧。”
莫離瞄了文倩一眼:“我看是爛草吧,誰有時間給他熬漿糊放進去啊。”莫離神補刀,敢這麼對她,說他幾句都是便宜他了。
文倩從善如流:“我錯了,但是估計那爛草也不願意在他腦袋裏呆著吧。”
這會兒不隻是何俊棋變了臉色,楚璽也下意識的向外坐了一些,媳婦兒和自己這妹妹果然是不能得罪的,一個比一個的嘴巴毒。
莫離和文倩一人一句,直接將何俊棋的臉說的黑的不能在黑了,楚璽微微勾唇,淡淡大的開口:“何俊棋,淡定啊。”得罪這兩個女人,還沒有淡定的想法,這不是自己找虐麼?
在莫離和文倩的雙簧中,槍聲終於安靜了下來,文倩和莫離一起看向了門口,想要知道進來的人究竟是誰?
莫離嘴角微微一抽,向後靠在了文倩的肩頭:“其實我們兩個剛剛應該做莊的,據說何俊棋錢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