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輕笑:“如果要是這麼算的話,我這個親媽才是罪魁禍首,我是同意她繼續上班的。”
楚銘宇送了自己嶽父回來,打了一聲招呼就去了臥室,瞳瞳正要下床,他急忙過去將人扶住:“你要什麼,我去給你拿。”
瞳瞳抬頭看著他:“我去廁所。”這個他能幫麼?
額,楚銘宇微微一愣,抱著她去了洗手間,在門口等著,不然不放心她在裏麵。
瞳瞳在裏麵呆了一會,看著馬桶裏的血跡,“柱子,柱子。”
“怎麼了?”楚銘宇急忙開門進去,看著瞳瞳要哭不哭的看著自己,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來,急忙過去扶住了她的肩膀:“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怎麼還有血啊。”瞳瞳說著心裏還是害怕,就怕自己以後落下病會不孕什麼的。
楚銘宇也有些發愣,隻要是牽扯到流血,那就是受傷,楚銘宇對著外麵急忙喊道:“媽,媽。”
瞳瞳滿打滿算也就剛剛二十二歲,楚銘宇一個男人不懂這些,所以隻能求助於外麵的兩位母親。
柳欣和莫離聽到聲音就跑了進來,看著還在洗手間的人,急忙過去:“怎麼了?”
“媽,瞳瞳怎麼還流血啊。”楚銘宇急急的開口問著。
莫離和柳欣以為什麼事情呢,柳欣過去給瞳瞳拿了衛生巾過來,“這正常,剛剛沒了孩子,身體裏還有些敗血要流出來的,過了這個月就好了。”
瞳瞳和楚銘宇對視了一眼,瞳瞳有些囧囧的,她是醫生,這點都不知道,好丟人的。
莫離無奈搖頭:“我就說不能離開吧,這倆孩子什麼都不知道。”
楚銘宇抱著瞳瞳出去,純正的一步路都不讓她走,柳欣看著這樣的女婿,心裏也為女兒開心。
兩人繼續出去做飯,楚銘宇坐在床邊陪著瞳瞳,瞳瞳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何娜師姐說了那件事麼?”
“嗯,說了。”其實何娜並沒有來得及說清楚,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這麼說,她心裏的愧疚感一定會更加的濃重的。
“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的,我以為隻要她進去,就會把事情告訴你,我沒想到會害死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楚銘宇伸手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即使不是你,她也不會活太久,也許是因為她已經知道的太多了吧。”
瞳瞳咬唇看著他,伸手將他的手拉了過來,看著他手裏的心的疤痕,一直沒有說話。
楚銘宇也由著她看著,這個疤存在了那麼久,可是存在什麼也不代表,如果豆豆額頭上的疤痕是程墨羽心裏一道永遠好不掉的傷口,那麼自己手心的這條疤痕,和她的相比較,什麼都不是,真要說有什麼,就算是他見義勇為的證據吧。
“瞳瞳,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小時候在一起上學,可是我跟著媽媽回到市裏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所以,不要去在意她。”
瞳瞳點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埋在他懷裏不在說話,要是何娜還活著,她可以不在意,可是現在何娜已經不在了,她在怎麼贏,也贏不過一個死人的。
禮拜五的中午程墨羽過來帶著豆豆去那邊找沈靜心,前幾天沈靜心拿了切片回來研究,這會兒正等著他們呢。
見到他們進來,沈靜心笑眯眯的看著豆豆,過去在她臉上捏了捏:“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看看我發現了什麼。”
豆豆回頭看了一眼程墨羽,跟著沈靜心過去,她怎麼就成了她的福星了呢?程墨羽微微聳肩,他也不知道,讓豆豆跟著過去,看了不就知道了麼。
豆豆接過沈靜心遞來的東西,打開來看,看完之後猛然回頭看向了程墨羽,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