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那叫一個無奈啊,她隻是在教他們叫媽媽好不好,伸手將兩隻小手給打開:“晚上要睡覺了,不能吃糖。”
豆豆說完,三個孩子就在小床上打滾兒給她著要吃糖,程墨羽進來就看到三個孩子在鬧,過去脫了自己的外套掛在了一架上:“幹嘛呢?”坐在床邊伸手將女兒抱了過來,豆妮兒拉著程墨羽的手讓他給自己去拿糖。
豆豆表示很無奈,她真是隻是說了一句麻糖而已,結果三個小家夥就自動的將麻給去掉了,非要吃糖,這真的不是她的錯。
程墨羽聽了媳婦兒解釋,又看三個孩子,看了看女兒的幾顆小牙齒:“我們晚上不吃,明天再吃好不好。”
豆妮兒扭著小身子在爸爸的懷裏撒潑,她就是要吃糖,程墨羽瞪了自己媳婦兒一樣,大半夜的和孩子提什麼糖。
豆豆很無辜,是讓他們叫自己麻麻的,所以自己還會說那麼一句話好不好。
程墨羽費了點力氣抱住了女兒的小身子,無奈的起身:“拿拿拿,爸爸去給你拿。”說著抱著她去了抽屜的地方,從裏麵拿了三塊棉花糖出來,交給他們。
豆豆那個羨慕啊,自己小時候怎麼鬧,這人都不給自己吃,看來還是人家女兒的麵子大啊。
程墨羽看著媳婦兒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涼颼颼的瞄了她一眼:“這三個鬧起來,你能控製中?”她小的時候也就她自己吧,他一個人就能抱得住,更何況當時還是媽媽和嶽母大人在,三個看她一個,不是明晃晃的徹底拿下麼,現在是什麼,現在是他們兩個去看著三個啊,基本就是陣亡的節奏。
她控製這三個?看著笑眯眯的吃著棉花糖的小東西,這會兒笑眯眯的,要是真的不給他們,就絕對不是這幅表情了。
程墨羽抱著女兒,拿過水給她喝:“我和你說,這叫反抗不了你就順著來。”
豆豆的腦海中瞬間就出來這麼一句話:生活就像是強jian,你反抗不了的時候就享受吧。
現在他們是什麼情況,在享受被那啥麼?
豆豆被自己的想法給囧到了,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程墨羽看著豆豆呆呆的表情,踢了一腳過去:“腦子裏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不健康的東西了。我說的是,我叫兩害相權取其輕。”
豆豆翻白眼:“你不想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你都知道我在想什麼了,你還說你自己腦子裏沒有這句話,再說了,這句話多經典啊,才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豆豆一口氣都沒有停下的說玩,喘著粗氣看著程墨羽。
程墨羽挑眉抬頭看著自己炸毛的媳婦兒,這是炸毛了,踢了她一腳:“還不去洗澡。”
豆豆奪過女兒手裏的小奶瓶,將蓋子打開,一口氣全喝了下去,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去了浴室。
豆妮兒還在發呆,看著自己空空的小手,突然回過神來,咿咿呀呀的指著媽媽抗議,她的水,她的水。
程墨羽抱著女兒哄著,伸手將兒子的水拿了過來給女兒倒了進去,豆貝兒一點都不介意被自己妹妹把自己的水給喝了,繼續翹著自己的小腿吃糖,接過爸爸遞給的小奶瓶喝水,那叫一個自在啊。
豆寶兒吃了喝了,這會兒又精神了,非要下來自己走,程墨羽一手將他抱到了地上,房間裏也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他現在不是意外不會摔倒的。
豆妮兒喝完了自己的水,也要下去找哥哥玩兒,程墨羽抱著她到了小床上:“不玩了,睡覺了。”
豆貝兒打著小哈欠看著爸爸,自己爬到了自己的位置去睡覺了,豆妮兒看著哥哥睡了,就跟著爬了過去,程墨羽在兩人的下臉上親了一下:“真乖。”
豆寶兒回頭看著,弟弟妹妹都睡了,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最後還是跑回到了床邊,小手拉著爸爸的褲腳:“巴巴……”他也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