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程太太,論學曆,論姿色我都比你強,你也就是有一個好的家庭背景,你覺得你配的上程隊長嗎?”
吆喝,豆豆抬頭看著她,合著這是來給自己下戰書的,她來回看了她一圈:“我說姑娘,你是睡覺沒睡醒吧,想搶我老公也要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吧,就算你是範冰冰,他也就隻能把你當大頭照來看。”
“噗嗤……”剛剛和球球下來的楚楚剛好聽到這麼一句話,這句話她在哪裏看到的,是在群裏看到有個人說的吧,豆豆倒是會利用啊。
“你……”護士長沒想到會被豆豆給堵回來,她以為這個二十的小丫頭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我什麼我,再說了,我老公有潔癖,你就是脫光了上去,他都不帶看你一眼的,你還是洗洗回家睡覺去吧!”豆豆說著拉了楚楚過來,三人一起去了醫院大樓:“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被老師給累死,我要死了!”
程墨羽還在訓練新兵,包子下車就跑了過去:“頭,頭……”看著程墨羽的樣子那叫一個歡樂。
程墨羽回頭看了他一眼,在回頭看著那些想要看戲的人,一嗓子吼了出來:“繼續!”
包子歡樂的看個程墨羽:“頭,你猜我剛剛看到誰了?”看著程墨羽帶著警告的眼神,包子那是相當的不怕,繼續開口說到:“我在野戰看到嫂子和那個喜歡你的小護士了,嫂子簡直就是太帥了!”
程墨羽挑眉,她老婆一直很帥,不過喜歡他的小護士是什麼東西,他怎麼不知道?
“你說莫楚在野戰?”難道是來看楚楚的?那怎麼不來看自己,欠揍的丫頭。
“不是,看衣服,嫂子穿的好像就是他們野戰的白大褂,掛著牌子呢。”包子想著自己看到的,開口和程墨羽說道。
程墨羽臉色微微一變,他就知道這個丫頭沒有這麼好說話,自己來特種大隊,她也不給自己鬧一陣子,還以為她長大了呢,沒想到在這裏等著自己呢。
“看什麼看,繼續練。”程墨羽說著拿了自己的帽子起來,交給了包子,自己跑了出去,死丫頭,就不會給她消停一點。
一路開車到了野戰,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那護士長嘴角帶著笑意看著他:“程隊長怎麼過來了,不舒服嗎?”
程墨羽眼睛眯了眯,小護士?他什麼時候認識這人了?
“我找我老婆。”他說著就越過了小護士向裏麵走去,但是走了幾步又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小丫頭居然瞞著自己,那他就看看她打算怎麼和自己說這件事,這麼想著,程墨羽又轉身離開了醫院。
小護士在後麵看著,不明所以,這剛剛才來了,怎麼就走了呢?
“阿嚏……”豆豆做著筆記打了一個噴嚏,難道是睡太晚感冒了?她沒有這麼嬌氣吧。
“師妹,怎麼了?”坐在她身邊的一個博士生師兄開口擔心的問道:“不會是感冒了吧,最近這個流行!”
“沒有沒有。”豆豆笑嘻嘻的說著,繼續聽導師講課,一例心髒手術的案例,也是至今都沒有人敢做第二次的成功案例,創作者豆豆認識,那就是沈靜心,媽媽們和她關係很好,連帶著她很多技術都是沈靜心教的。
“莫楚,這個病例你怎麼看?”淩正奇突然開口問道。
“啊?”莫楚抬頭看向那病例投影,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這台手術當時曆時了十六個小時,我覺得重點不是對體力的要求,而是對心態和技術熟練性的高度要求,在心髒取出身體的時候,左手要注意的是心髒的固有跳動的控製,還有就是右手對心髒的修補手法,不管是左手還是右手,有一點出了錯,這個手術都是失敗的。”當然,這個代價就是一個生命的流逝。
淩正奇點頭:“那如果,這台手術是在野外呢?”
“啊?不,不能吧?”那根本就沒有做這台手術的條件啊,心髒離開身體,別說心髒複蘇的手法了,單單是環境就能要了心髒的存活度。
淩正奇看了看自己的幾個徒弟,指著上麵的心髒位置:“在拿出身體的那三分鍾,記住,是最佳時機,這三分鍾裏如果能把握的好,環境不是問題!”
“可是老師,外界空氣中的細菌,這些東西都是不可忽略的。”一男生開口說道。
淩正奇嘴角微微一勾:“其實人體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防菌體,在那三分鍾裏,它有足夠的能力自我保護,這是黃金三分鍾。”
豆豆在書上記著,摸了摸自己的心髒,黃金三分鍾,還真是夠黃金的,沒有這三分鍾,估計小命都沒有了!
“行了,莫楚跟了三天手術了,這周就不用跟了,可以回家去了,你們下周一交一篇關於心髒外部手術的文章給我。”淩正奇說著就收拾自己的東西,讓他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