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敵人,你說給個痛快就給個痛快啊,萬一你練了什麼妖法割頭都能複原呢?我這人對付敵人從來都不是直接讓他死,直接死了有什麼意思呢?”柯誠嘲諷道。
“哼!卑鄙小人!”忍者將頭偏到一邊。
“卑鄙?詞用錯了吧,我跟你無冤無仇,你莫名其妙的就要殺我,我製服了你,讓你受點折磨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柯誠反問道。
“總之你們華夏國就是卑鄙,全都是鼠輩!”
“要論曆史,我泱泱華夏可是你東瀛小島的祖宗,你居然這麼罵祖宗,那我就替你祖宗好好收拾收拾你。”柯誠用刀割開了一點蛛妖絲的絲線,是忍者手腕的位置。
“硬要殺你,我還不一定殺得死你,讓你的血慢慢流幹我看你還嘴硬不嘴硬。”說完柯誠在忍者的手腕處用小刀豎著割了一條口子,鮮血立刻順著蛛妖絲線流到了地上。
“無恥,你以為我身為忍者連這點堅韌都沒有嗎!”
“忍者,嗬嗬,我倒要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柯誠利用同樣的方法在他的另一隻手的手腕處割了一刀。
“你這卑鄙無恥的華夏人,我是不會屈服的!”忍者大喊道。
“哼,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兒耗。”
柯誠拿出收腰袋,嗖的一聲將忍者裝了進去。
“袍子,進去監視,如果他快死了馬上通靈告訴我。”
“遵命!”
收拾好之後,柯誠繼續背起朱佳琪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費力的將她抱上了副駕駛,開著車疾馳而去。
柯誠沒有開到賓館,而是直接開到了朱佳琪的家裏,如果開到賓館那就太明顯了。
一般情況下,朱老板是不會出現在他家裏的,一個原因是生意繁忙,還有就是經常出差外地,如果這次剛好遇到朱老板在家那就隻能自認倒黴,乖乖回去了。
車停在了朱家別墅的大門前,別墅外有專門守衛一家的單獨保安亭。
“兄弟,開下門,我送你們小姐回來了。”柯誠搖下了車窗,並開啟了前座的內燈。
保安偏著腦袋仔細看了看,確定是朱佳琪無誤,而且柯誠保安也見過,小姐的病就是這個人治好的,沒有多想便跑到大鐵門前拉開了門拷。
“謝謝啊!”
見門打開,柯誠一轟油門衝了進去。
下車後柯誠將朱佳琪抱了下來,保安本想過來幫忙,但這兩人實在過於親密,所以隻能看著。
別墅的大門是大打開的,因為家裏有保姆看家,外麵也有保安,所以不用擔心什麼人混進去。
柯誠抱著朱佳琪剛一踏進屋子,保姆便迎了出來。
“這,小姐這是......”保姆見這場麵呼了口氣。
保姆是個中年婦女,比起城市裏的同齡女人看上去要老許多,她在朱家來應該不久,因為上次每柯誠來的時候沒見過她。。
“她喝醉了,我送她回來。”柯誠道。
“那把她交給我吧,我扶她上去就是了,你先回去吧。”保姆手裏拿著抹布,手上的泡沫還在,剛剛應該是在做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