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溪妍溪美萱就恨不得讓這女人立馬滾出a城,回到她以前生活的地方,現在她還隻是剛回來,好多事情麻煩都是因為她。
溪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直接上了樓進了房間,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眼淚不聽話的留著,腦中揮之不去的是以前有關媽媽的點點滴滴,以後她真的就隻有一個人了,最後連媽媽也不要她了。
辰逸想著還是給她多點兒時間整理一下情緒吧,想著之前在醫院張樂楓走之前說的話,辰逸將熬好的粥給端了上去,看著已經熟睡的小女人,看著她有些紅腫的眼睛,眼中閃過幾絲心疼,低頭在她額頭落吻,給她蓋好被子後,便小聲的走了出去。
“喂,你在那裏。”辰逸坐在車上,撥通電話,捆好安全帶後開始發動車子。
“家,我一直都在等你。”張樂楓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躺在床上,周圍全都是儀器的夢潔,他這樣說也隻是想要保住她的性命而已,就像他剛剛在醫院的猜測一樣,始終有人想要至於她死地,就算每次突發點兒情況,都有驚無險把她從閻王爺那裏給拉了回來,可是誰又預料得到下一次還能不能把她從那種險峻的情況下救下她。
站在窗口的溪妍低頭看著手裏的珠子,看著離開的車子後,隨後轉身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眼放在櫃子上麵的粥,腳下毫不停留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現在必須要回一趟溪家,因為她總覺得她媽媽死的這件事情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之前醫生說過,現在她媽媽的情況已經開始變的穩定了,但是為什麼後麵怎麼會接二連三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她的猜測沒錯話,應該是有人一直想要自己的媽媽死,但是這人到底是誰,等她查出來後,一定要讓她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溪恒回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則是杵著拐杖單獨上了樓。
樓下的雪晴跟溪美萱相互看了眼,彼此的嘴角都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微笑,現在她們算是風雨無阻了,接下來就是等著溪恒死了,然後溪家的一切就算是真真切切的屬於她們母女倆了,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們可是等了好久好久。
回到房裏的溪恒,手腳有些笨拙的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份相冊,眼睛深邃的看著上麵那張張笑的燦爛的臉,手有些舍不得在相片上滑過,眼角的淚水不自覺的留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這樣痛心的丟下我們走了,或者這對於你來講是一種解脫吧。
此刻溪恒一個勁兒的狂咳嗽,趕緊用手捂住嘴巴,隻見手心上咳出了一灘血,溪恒對於這種情況像是一種家常便飯一樣,從衣兜裏掏出一張帕子,輕輕的擦去手上的血漬,隨後拉開抽屜,又拿出一個文件夾,雙手有些顫抖的打開,遺囑兩個字映入他的眼中。
其實他在剛生病的時候,就已經把遺囑給立好了,現在他還不能把這份遺囑給拿出來,因為生病的原因他已經暫時把公司交給雪晴母女倆打理了,要是她們在這個時候知道他立的遺囑跟她們毫無關係的話,他擔心她們會在他的公司上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