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調皮的貓咪玩弄著手掌之間的小老鼠,南蘊璞一臉壞笑的看著懷中掙紮的糜右念,毫不費勁的把她按在玉石上,俯身湊近。
“南蘊璞,你敢碰我試試!”看著近在咫尺的南蘊璞,糜右念急了。
“你認為我不敢嗎?”嘴角邪邪一勾,南蘊璞吻住那張櫻唇,溫軟的觸覺讓他心中泛起絲絲漣漪。
“唔……”
糜右念抗議著,她的掙紮麵對南蘊璞壓根就沒啥作用,心裏慌亂無比,臉色也漲得通紅,自己咬牙堅守的防禦不一會兒就被南蘊璞攻破。
從霸道到溫柔,從輕柔到安撫,他的動作輕而柔,輾轉在她的唇上。
糜右念雙手緊緊抓著南蘊璞的衣服,xiong口快速的起伏著,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唇上刺激到心底,讓她有些享受也有些慌亂。
耳邊,南蘊璞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在即將失控的時候他放開了糜右念,眼底清晰的湧動著情~欲。
“鬼會吸人精氣。”糜右念漲紅著臉說不出的可愛,又惱又氣,幾乎是咬牙切齒擠出這幾個字。
南蘊璞淺笑望著她說:“為夫隻吸靈脈中的靈氣,不吸人的精氣,娘子的精氣更加不會。”
“混蛋!”
“親親抱抱有利於感情的培養,娘子莫要嫌棄。”說著伸臂過來抱,糜右念趕忙轉身要逃,腰上一緊被抱住了,兩個人就在那推推擠擠的鬧騰著,直到鬧的蓬頭亂發,沒了力氣,兩個人四肢一伸癱在那。
“南蘊璞。”
“嗯?”
“南糜兩家和蒼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糜右念盯著頭ding耀著光霧的靈脈發呆著,喘著氣輕輕問了句。
南蘊璞抿了下唇,一個翻身側躺在糜右念身邊,手指輕輕滑過她那頭黑順的長發,漫不經心的說道:“看樣子,你們那個社長應該就是蒼家的後人,他來南糜鎮怕是有目的。”
“他的目的是要毀了靈脈。”
細長的睫毛一抬,烏黑深邃的眸子望向糜右念:“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才能毀了靈脈,但是你是糜家的後人,你有那個責任守護南糜鎮。”南蘊璞的臉上滿是嚴肅。
即便糜右念口口聲聲說不會違約,會順從南糜兩家的這場婚約,但是他知道她並不喜歡他,害怕她喜歡的是蒼牧,到時候為了擺脫這場婚約,為了蒼牧真的做出對南糜鎮不利的事情來。
南蘊璞不是相信她,而是他不了解她,他心中不安。
甚至心中有念頭把糜右念強行留在南糜鎮,把其他的人的全部趕出去,但是沒有兩位老爺子的吩咐他不敢這麼做,更何況他們的目標是不隻是提防蒼家的人,還有那個一直隱匿在暗處的鬼仙,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不能輕舉妄動。
“那你把南糜鎮的事情全部告訴我,不管是我知道的還是我不知道的,你都必須一字不差的告訴我。”糜右念心中更想知道的是南糜兩家和蒼家的恩怨。
南蘊璞也不再作任何保留,一五一十的把當年的事情告訴她,時間一點點在過去,旁邊的靈狐吸取了靈力成了三尾狐,安靜的趴在糜右念身邊聽著南蘊璞講故事。
驚訝,震驚,不可思議,憤怒,痛恨,惋惜,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