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說女人哪裏危險?”
“咳……關於這個問題,小子你以後遇到了自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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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玲玲看著眼前這個古怪的明顯不同尋常的小孩,本來就很外向的她興致更是大了起來。聽見這個小孩說水是和他師傅他們挖出來的,而且看他先前的行徑明顯的少諳人事,還有那個葫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個盛水,還有……總之,種種的一切都表明,這個小孩是剛出家門。嗯,看這周圍大山的模樣,該不會是某個山裏隱士的弟子尊師命出山曆煉吧,若是這樣的話……
很顯然,夏玲玲是那種看小說看多了的人,不過她也把事實情況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嗯,我可以套一下他。”想到這裏,夏玲玲立時堆滿笑臉,道:“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呀?”
看著眼前這個笑意嫣然的麵孔,周宇心裏莫名的起了警惕,不過卻不知哪裏出了問題。聽見她的問話,略作思考後,小心道:“我叫‘七情命醫’。”
“‘七情命醫’?”夏玲玲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叫這種名字,皺眉想了一下,道:“我是問你的名字,不是外號名號之類的。”
“呃,我叫……叫周宇。”周宇很是想了老大一會才想起來,畢竟以前和老頭子一起的時候並不用這個名字。
“哦,周宇小弟弟,”夏玲玲眼珠子一轉,道:“你剛才說那葫蘆裏麵的水是你和你師傅挖的?很甜的哦。”
聽她這麼一說,一把抱緊胸前的包袱,這裏麵可是有著這次出山的全副家當啊,那個葫蘆可是個寶物呢,難道她想要?想到這,一臉戒意的看著夏玲玲道:“怎麼?你想打我葫蘆的主意?”
可憐周宇不諳世事,本來夏玲玲不知道那個葫蘆是個寶物,這下子想要不注意都難。
果然夏玲玲聽她這麼一說,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包袱,笑道:“小弟弟戒心挺重呢!不過別擔心,姐姐我不是壞人。”看見周宇不信的眼神也不多做解釋,接著笑道:“那你師傅呢?放心你一個小孩在外行走?”
說起這事,周宇就是一臉的不忿,埋怨道:“別提他了,也不知今天是怎麼了,竟然把我趕了出來,小白現在可正是孵蛋的關鍵時刻呢。”
雖說不知道這個叫做周宇的小孩口中的小白是誰,但是看他那樣子就是被師傅趕出家門心裏不平了。夏玲玲當然清楚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於是不著痕跡問道:“怎麼光聽你說你的師傅,那你的父母呢?”
若是一般別的孤兒被問及自己的父母,當然是一副怨恨不滿的模樣,但是周宇不同,因為他沒有和別的幸福的孩子在一起過,不知道有父母的幸福。所以被問及父母,一臉的茫然狀:“父母?我沒有父母。是師傅把我養大的。”
“對不起,”夏玲玲以為自己問道了人家的痛處,轉移話題道:“你從小和你師傅在一起學習什麼?既然叫師傅,那應該是學一些東西吧。”
“能學什麼?還不是那些醫理和命學。”似乎在他眼裏學得那些東西不是什麼了不起的。
“醫理和命學?醫理大概我明白一點,可是命學是什麼?”夏玲玲不解道。
“果然不是什麼高明的東西,就連這個外人都知道醫理是什麼。”周宇心說,聽見夏玲玲的疑問,心想那些簡單膚淺的東西還是不要拿出來獻醜的好,於是搖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