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把我的劍拿來!”蕭統回頭對天羽說道,天羽一路小跑地向屋子跑去,轉頭對楚琬道:“你先找個地方躲躲,任這些幾個蠻子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正在此時,不遠處的一處房子便已著起了大火,正是王大嬸的屋子,蕭統接過天羽拿來的長劍,這把長劍還是在魏營中撿的,不料想竟一直帶到了這裏,上了馬背,蕭統看著依賴你擔心地楚琬姐弟,道:“你們趕快順著這條路向西逃,不要回頭,沒事的話,我會去追你們的!”說完便把馬向火光那邊衝去。
一群魏兵正肆無忌憚的在屋子裏“搜查”著,不一時便傳來一陣驚呼,村長,是個年過七旬的老人,身後跟著十幾個鄉親,這時正在跪在那幾個正把玩著一個嬰兒的幾個魏兵麵前,苦苦哀求著:“官爺,官爺,放過他吧,要錢我們給錢,要糧我們給糧,求求官爺放過他吧,他還隻是個小孩子啊。”說著抱住了那個抱嬰兒的魏兵的小腿。
“去你媽的!你個老不死的給我滾!”那個魏兵一腳便把老村長踢得飛了開去,對著幾個魏兵大笑道,不知說了些什麼,但見他將那嬰兒高高拋起,嬰兒的哭泣聲在空中搖蕩,這時那魏兵將長矛直直地豎著,朝向空中,直直紮去,正中那個嬰兒,哭聲戛然而止。
這幾個魏兵還在肆無忌憚地大笑著,看著矛上血淋淋的嬰兒,不停地互相交談著。
驅馬趕來的蕭統看到此景,本來想要隻是警戒他們一下,將他們驅趕走也就罷了,此時心中倒是怒不可揭,頓時起了殺心。馬影掠過,那個正在大笑的魏兵便被當胸刺了一劍,喉中嗬嗬有聲,不時便氣絕了。
底下跪著的鄉親看到魏兵的暴行,雖是些老弱婦孺,也不禁向這些魏兵發起了進攻,雖是不能打殺了這些作惡多端的魏兵倒也給這些魏兵帶來了麻煩,蕭統左右穿插,左一劍,右一刺,十幾名魏兵隻剩下了三個被幾十個鄉親圍在當中,臉上盡顯驚慌之色,尤其是那個正在端坐在馬背上,用衣襟擦拭著長劍上血痕的青年,時不時的冷光襲來,更讓他們心驚膽戰。本以為,來到這裏本希望得了些便宜走,沒曾想碰到了這個煞星,自己倒把性命擱在了這個地方。
這三個魏兵抖了抖尿濕的褲子,撲通一聲齊身跪下,口中胡亂地說道,
“大爺,我們再也不敢來了,大爺饒命!”
“大爺們,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吧!”
還有一個則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饒了你們?”蕭統冷聲笑道,“那個嬰兒可曾得罪過你們,你們呢,有放過他嗎?”
話音剛落,鄉親們便發了狠死的向這幾個魏兵打來,不多時,這幾名魏兵便七竅流血了,死狀當真是慘不忍睹,也是對他們對惡行的最好“回報”了,報應不爽,天道如此!
老村長已經被人攙扶著起來了,隻見他顫巍巍地抱了抱手,向蕭統道:“老丈代全村的父老鄉親多謝公子了,替東子報了仇!”東子就是那個嬰兒的乳名,老村長唯一的的重孫子。
“不敢當,這些天多虧鄉親們的照顧,隻是,經此事後,魏兵還會有人前來,這裏已經不是久留之地了!”蕭統下了馬,一臉受之有愧地道。
“我們早就決定全村遷徙了,隻是鄉親們心戀故土,不想離開。這樣一來,鄉親們快回去收拾收拾,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那村長顯然是早就計量好了,隻是沒料到魏兵的突然來襲。鄉親們一聽村長的命令,急急地本想了自己的房子,像是各自收拾去了。
“各處都在打仗,你們到哪去?”蕭統問道。
“去安豐,那裏有我的一個兄弟。”老村長拄著拐杖,道。
蕭統此時突然想起了剛剛向西逃去的楚琬姐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想到此,蕭統急忙向那老者告別道:“楚琬姐弟還在西邊等我,我去看看!”
村長說了一句讓蕭統不甚了了的話,“好好照顧他們姐倆,都是苦命的孩子!”
蕭統也沒在意便急急地躍上了馬背,駕馬風風火火地向西奔去。蕭統的心裏對這些魏兵的仇恨早已不同以往,想來後來魏兵對他“煞將軍”的稱呼也可能緣故於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