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易的話音剛落,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是結案而起。他手指著老易罵道“吳家人能把你請來,那已經給足你麵子。當年是你那個師傅,他又臭又硬不聽從協會的安排,要不然我們也不可能會對你們奇門動手。況且在這裏哪個人的地位不在你之上,你哪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發牢騷。我今兒還就告訴你了小子,我們能把奇門整倒就不怕你報複,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易突然仰天長嘯,衝著那道長問道“你是哪跟蔥,你們驅魔不就是我們奇門家的叛徒嘛。怎麼,這兩年發展的不錯就成了這幅嘴臉,想當年你跪在我師傅腳下求饒的時候,你可沒這麼硬氣。”
“你……”
“說我沒有發言的資格,你也不看看你的座位在哪裏?在場坐著這麼多大師都沒有發言,你算哪根蔥?就算這事要表決,你有發言權嗎?三十多歲的時候你不過是個地痞流氓,不是我師傅救你你早就被人打死了,現在剛從我師傅那裏學了點皮毛就膨脹成這樣了。當年我進門比你早一年,怎麼現在就不認你這個師哥了?”
“小兔崽子,我看你今天是活膩了。我雖說在你們奇門修行過一段時間,但我現在可身在驅魔。那老頭子又臭又硬我可受夠了,他能有今天完全都是咎由自取。”
“師弟,換了張皮你可真夠威風的。我還就告訴你現在若不是在吳家,我早就拆了你的祠堂燉湯喝了。”
“你……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找死。”
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可是看吳世雄父親反應卻十分淡然。他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也不發怒也不阻止,就這麼看著場下的勢態越來越嚴重。
就在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時候,老先生突然輕輕地拍了一下他椅子上麵的扶手,衝台下的老易說道“天星,不可胡鬧。”
老易扭頭滿臉不甘的看著老先生,卻隻見老先生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坐下。
老易是十分聽老先生話的,既然老先生如此示意,那老易邊頓時沒了脾氣。隻見他怒氣衝衝的坐在他的椅子上,眼睛不時地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見老易退去了,還不依不饒地辱罵老易,這下讓茅家的老道士看不下去了。隻見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然後衝著那驅魔道人,說道“孩子出言不遜我還可以理解,你真的咄咄逼人我看就沒禮數了吧。”
畢竟茅山是目前為止,風水協會的實際掌控人,所以他這一說那驅魔道人便瞬間沒了脾氣。他重那道士拱了拱手便也怒氣衝衝地坐了下去。
老先生看了看身邊坐著的老易,笑道“其實,奇門來找我們討公道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奇門的消失是我們一手造成的。唉,老了老了這不服老可不行了,奇門這麼大的事當年都沒有通知我一聲。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吳家老爺子也是奇門中人吧,而且那雲山道人和我也是世交,我不相信你們不知道這個情況。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當初決定這麼做的時候不去通知我一聲呢,要不是這個孩子走投無路找到了我,我還被蒙在鼓裏呢。現在奇門來討要說法了,諸位倒也說句話啊,我看你們當中有鬼啊,你們中間的人有反骨,你們這是要害了風水協會啊。”
老先生說話的時候底下的眾人全都低著個頭不敢說話,就連老先生身邊的道士也不敢吭聲,可見其地位有多高。
“好了,今天不適合說這件事,比較今天是吳家人的主場。你繼續說吧,我累了要去後麵歇歇了。”
說著老先生便要起身,老易則趕緊跑過去扶著老先生向我們走來。
此時看見老先生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怎樣呢。我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我和先生雖然已經認識了六年,但我還從來詢問過老先生的姓名,而且對老先生的過去也是一無所知。今天老先生的突然出現,然後不禁背後一涼。
老先生的臉上堆滿了慈祥地笑容,他看著我笑道“怎麼了孩子,大老遠地看見我不高興啊。”
我搖了搖頭,笑道“你這是哪裏的話,我隻是……”
“隻是怎麼,隻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對吧。”
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先生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別著急,等這件事結束後我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