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木頭一把掙脫了那西裝男緊抓著的手,笑道“我又沒說不去救你,幹我們這行的能救一個就能集一份兒陰德,所以這點你放心。隻不過關於你的傲慢以及你對我的不信任,這次的費用可能會比較高一點。”
“你開個價吧,隻要你能去救我,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錢木頭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這個人也心軟,這事兒我也就不要太多了。三萬怎麼樣,拿三萬塊錢買你一條命,怎麼樣劃算嗎?”
如果真如錢木頭所說的那樣危險的話,拿三萬塊錢就能換回一條命來那真的不多。相比較起來一口薄棺就開口要了兩萬塊錢,這一條命怎麼著不要個七八萬的,問他隻要三萬塊錢算是便宜他了。
那西裝男明顯也識趣,家裏之所以接二連三的出事,就是因為他的不信任和自以為是。現在這件事已經牽扯到他頭上來了,他當然害怕啊。
西裝男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三萬塊錢就三萬塊錢,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錢木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我,然後衝那西裝男說道“現在就走免得夜長夢多,現在你們現在門口等我一會,我需要提前準備一下。”
西裝男帶領著屋裏的十幾個工人走後,這地下室裏頓時便顯得寬敞了許多。我拿著兩個筆記本走到他身邊,笑道“規定的時間到,我現在把本子完畢歸趙。”
錢木頭接過本子,他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看樣子你這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啊。”
錢木頭搖了搖頭,他打開那道門,將手裏的本子放了進去。出來的時候我他還是一副這個模樣,便笑道“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唄,你不說我可就走了,到時候可別後悔哈。”
錢木頭點了點頭,苦笑道“其實我是不知道該怎麼向你開口,畢竟咱們也才剛認識不久,我……”
“這個先放開不說,你得先告訴我是什麼事兒啊。”
“你剛才也聽到了,我現在得出去一趟幫他們做法。”
“對啊,怎麼了?”
“唉,你有所不知。剛才我麵前站著的這位可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我是害怕給他解決了麻煩以後這錢到不了賬,他要是真來個脾氣不承認我還真就沒招。要平常來說,就這活兒我怎麼也得要個七八萬塊錢,這回我隻為他要三萬就是因為這個。”
“所以呢,你準備和我說什麼?”
“我想讓你陪我去一趟,到時候他如果賴賬的話你出麵給我做個見證。我這要的也不多,就這三萬塊錢,等我回來在分你三分之一,怎麼樣?”
我看了看身邊的王夢琪,問道“也麼樣,我能去嗎?”
王夢琪望著我身邊滿臉可憐的錢木頭,笑道“如果你願意去的話就去吧,大不了我在賓館睡會覺,反正我昨天也沒有休息好,隻要你能趕在天回來就行。”
錢木頭聽王夢琪說這話,便趕緊接言道“其實做這個法陣特別簡單,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今天天黑之前我們就肯定回來了。”
其實想想錢木頭投在這方麵也真是挺可憐的,一人單槍匹馬闖蕩這個社會,沒有任何的背景也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看著他我想起當年初次來龍城闖蕩時的自己,那時候如果不是遇到個老先生,恐怕也就不會有後麵的這些事了。
在遇到我人生第一道關卡的時候,我當時我沒有老先生和老易幫忙的話,恐怕憑我自己是過不去的。
我把王夢琪送回的賓館,然後便做著西裝男的車和錢木頭出發了。據錢木頭說,這西裝男當年家裏也是很窮的,如果不是他師傅在他老家院子裏設下著雙蛇望月的風水局,恐怕到現在都翻不了身。這幾年他依靠著院裏的風水陣也攬了不少的錢,現在出事了他當然慌了。
西裝男的老家距離這城中村並不遠,也是這城郊附近的一座小村莊。車子大概走了有半個鍾頭,我們便來到了他的老家門口。
下車後西裝男帶領我們走進了院子裏,剛踏進院子,我便看到院中心有一處還沒有來得及完全填埋的淺坑。錢木頭望著那道淺坑,微微地皺了皺眉,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唬弄鬼呢?這個坑兒現在必須填平,否則它將影響到整個風水局。”
那西裝男見錢木頭表情嚴肅,便不敢怠慢,連忙招工人前來挖土填坑。
這雙蛇望月的風水局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玩意既然是錢老先生設下的風水局,那一定錯不了。看著這破舊不堪的院子,再看西裝男這一身打扮,如此鮮明的對比便證明了這風水局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