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怪了?”
老先生搖了搖頭,她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張黃紙,點燃後將其扔在了爐子旁。待那張紙完全燒盡後,他把那燒盡後殘留的紙灰抓起一把,輕輕的擦在了王夢琪的額頭上。
“怪哉,這孩子天眼未閉,天生的先生命啊。”
老先生不愧是老先生,見多識廣一言中的。
“先生,這事有法解嗎?
“這個……我以前隻聽說過,也從來沒見過。這樣吧,我倒是聽過一法兒不知道能不能成。如果你們真的想閉上的話,我倒也可以試試。”
這事兒要能成的話對於王夢琪來說也是好事一件,這事兒可是困擾了她好多年了。試想一下,你總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在你麵前飄來飄去的,你不崩潰嗎?
說到這可能有人會問了,那你沒開天眼又怎麼能看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雖說我確實是沒有打開天眼,可是身邊總跟著兩隻亡魂我周身的陰氣就比較強,就比較容易看見那些不幹淨的東西。況且來說,那些東西並不是我想看到的,而是它們要讓我看到的。
王夢琪則不同,不論她的運勢如何,隻要天眼一開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她這種情況與我是完全不同的,她是天生的而我是後天培養的。
老先生從供奉菩薩的香爐裏抓出了一把香灰,然後用一張黃紙符包了起來。將那包有香灰的黃紙符點燃後也扔在了火爐旁。
有趣的是,這黃紙本來是很容易燒幹淨的,可是我眼前的這團紙卻燃的非常慢。黃紙的邊緣產生的火焰,是一種奇怪的異紫色。觀察這火焰的顏色就好像是在觀看一場特殊的儀式一般。
老先生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瓶褐黃色的液體,他擰開瓶蓋,將那已經燃燒過一半的黃紙灰已經香灰攪合在了一起然後捏起一小撮撒進了那瓶子裏。
就這一小撮就夠了,老先生並沒有管那些剩下的香灰。他重新擰好瓶蓋,然後用力地搖晃著瓶子,將那些粉末同那些褐黃色的液體融合在了一起。
有趣的是那些香灰並沒有沉澱在下麵,而是混合著液體滾動著。老先生再次打開瓶蓋,拿指頭輕輕地點了一些瓶子裏的油,然後均勻的抹在了王夢琪的額頭。
”怎麼樣,有點感覺嗎?”
王夢琪突然眉頭一皺,閉上了眼睛。半晌她才稍稍地緩過勁兒來,她睜開眼睛望著我說道“剛抹上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眼睛特別的難受,道不是說疼,就是那種辣椒抹進眼睛裏的感覺。不過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了,我現在感覺自己的額頭上熱熱的,眼睛更明亮了一些。”
“處了這些,還有什麼感覺嗎?”
王夢琪搖了搖頭,說道“其他倒也沒什麼感覺,就隻是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亮了許多。”
老先生微微地點了點頭,笑道“看來是開始起作用了,現在你的天眼已經開始慢慢地閉合了。”
“先生,那我的眼睛再也睜不開了嗎?”
老先生搖了搖頭,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這個雖然能遮住你的天眼但它也隻能持續兩到三天的時間,等過了這三天你的天眼便恢複正常了。如果你想讓它一直閉合的話,你隻需要每三天抹一次這個就夠了。”
這次回家,對於王夢琪來說可是收獲不少。解決了這個麻煩以後,對於王夢琪來說也算是一個解脫吧。
那天晚上,老易和我住在紙紮店裏,而王夢琪則住在附近的一家賓館裏。就這麼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們吃完了早餐,我和她便踏上了回縣裏的火車。
這離家越近我這回家的心也就越急切,在兩個小時的火車對於我來說,簡直比那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還漫長。回到縣城後,我本想著要直接回村裏的,可是王情聖和李磊非要拽著我在城裏先嗨一波。
無奈之下,我隻好在城裏先逗留幾天。至於王夢琪,她也不願意回去,便要跟著我在城裏玩。其實王夢琪要是不跟我來的話,我晚上便可以住在王情聖家,但現在我隻好在學校旁邊的賓館裏開了一間房。
王夢琪這丫頭長得水靈,我這兩哥們兒見著後眼睛都直了。也許是因為我和她太熟了吧,所以她在我這便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在城裏瘋玩了三天,這兩大爺總算是能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