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家最近幾年可謂是如日中天,我後來在暗地也裏曾經調查過他們,發現這馬家平日裏竟然和金巫教有來往。我不明白這馬家已經有了黃皮子作靠山為什麼還要去勾結臭名昭著的金巫教,就依此來看金巫教盯著我們林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是說在徐家的時候,這金巫教就已經……”
“不是,在那之前恐怕金巫教就已經開始尋找機會了。在那次水庫事件之後,那金巫教便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我感覺它們要在這次競選大會中下手。”
“你有預感?”
“不是預感,這次競選大會對它們來說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林海說的有些道理,畢竟這金巫教不是什麼善茬。要說起來這金巫教同我也有些恩怨,他們現在最大的敵人是林海,如果林海倒下了他們下一個要報複的目標很可能就是我了。畢竟破壞它們水庫祭水陣的人是我,不是它林海。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金巫教要是想針對我的話,恐怕我連怎麼死都不知道。所以,現在我沒得選擇,隻要林海不死我暫時就是安全的。
“這麼說來,你心裏已經有計劃和安排了?”
林海點了點頭,說道“這次競選大會對於我林家來說,最大的威脅就是那個叫馬侯的人。這個人的身份我直到現在都查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這個馬候就是那金巫教中的人。金巫教之所以能打入馬家,這個馬候便是其中的關鍵。”
“你是想讓我先試探試探他?”
林海點了點頭,繼續道“競選大會說白了就是我們林馬兩家之間的競爭,也就是我和那馬候間的對抗。由於我們林馬兩家都有野仙的扶持和幫助,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在對抗的時候便不允許使用各自野仙家的仙骨,也就是說我的道行唄消減了一半。”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說這馬候是不需要仙骨的,因為他壓根就不是馬家的弟子,也就不存在仙骨這個東西。這個規定其實就是在限製你的能力,對於馬候來說卻沒有任何幹係。”
“我和這馬候曾經交過一次手,這家夥不好對付。”
我點了點頭,笑道“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好推辭了。從水庫那件事情發生以後,這金巫教便也沒少找我的麻煩,我怕……”
“放心吧,金巫教就算再厲害也不敢在大會上麵造次。畢竟這會下麵可是整個東北的勢力,而且野仙家們也在密切地關注著會場,它金巫教哪敢同這整個東北的風水勢力為敵呢。況且他想在會場上搗亂的話,那整個風水協會也不會同意的,到時候不用我們出麵,吳家就坐不住了。”
“你是說,到時候吳家也會到場?”
“當然了,這吳家可是權威的象征,隻有吳家人在場這大會的結果才能算數。”
吳家的地位不容小覷,看來我想在人家的地界上分一杯羹是不太可能了。觸犯了吳家人的利益的話,別說是在那裏撈錢了,恐怕連船都難保了。
關於競選大會的事宜,林海同我談了整整一下午。這一下午的時間我也對東北各勢力以及吳家和他背後的風水協會,有一個更深刻的理解。當然啦,這也堅定了我不去碰吳家的利益蛋糕的想法。
晚飯過後我和林雪便回到了屋子裏,對於我和林海達成的協議她一直很好奇。當然了,對於林雪的問題,我隻能回答其中的一部分,也就是我對吳家態度轉變的那一部分。
送走林雪後我便再次給老易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那邊的情況。畢竟這邊我隻是在幫忙罷了,對於我來說真正的收入來源在那六條船上。我不在的這幾天船隊出了一趟活,劉叔給我送來了屬於我的那一份錢後,也就沒有什麼事兒了。
老易那邊太平我這邊也就能放開手腳了,畢竟這次要直麵金巫教,我這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緊張的。也可能是由於我換了陌生的地方兒輾轉反側吧,在林家度過的那天晚上,我到了第二天淩晨兩點才終於算是勉強睡著了。
要說這人走黴運了倒黴的事兒是一件接著一件,這晚上我好不容易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噩夢。
不過在介紹這場噩夢之前我要提前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聽說過在夢中習武嗎?就好像是故事裏的程咬金在夢中學習了三板斧的那種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