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老易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黃紙。他將其死成了兩半,一半扔在了橋上而另一半則直接團了個紙球扔了過去。
可是當老易手中的那半張黃紙剛剛要接觸到那橋身一瞬間,那紙片突然就燃起了幽藍色的火焰。那團紙球則更直接,它還沒來得及飛到對麵,便在空中化成了一團火球消失在了空中。
老易抬頭看了我一眼,笑道“怎麼樣,明白什麼原理嗎?”
“磷?”
老易點了點頭,說道“我仔細觀察過了,這整個平台的四周都撒了一圈磷粉。想安然的走過去,恐怕很難啊。”
“那我們怎麼辦?”
老易搖了搖頭,無奈道“這個我也沒有辦法,我隻懂得機關原理、奇門遁甲這些東西,至於對付這玩意我還真是無計可施。”
既然連老易都沒有辦法,那我們可能真的就跨不出這裏了。既然不能靠近觀察這個水晶棺,我就知好從這幾幅壁畫上下手了,希望能從其中找到些端倪。
這第一幅壁畫上麵依舊是在老爺廟水域那場血腥的戰爭場景。兩軍對壘之下,一個身著戰袍的將軍中流矢倒在了甲板上。
第二幅壁畫則是在一個破廟裏,一個人麵色憔悴地躺在床上,而另一個人坐在他身邊凝望著他的屍體。
根據記載,當時陳友諒確實是中流矢以後死的,也就是說這圖中躺著的這個人就是陳友諒,可是坐在它旁邊的這個人又是誰呢?
第三幅壁畫上麵記錄的便是在龍頭山發喪的場景,整個場景看起來很低調,在送喪的隊伍中也沒有幾個人,而且在整個篇幅中連樂手都沒有看到,可見這整個送喪的過程有多安靜。不過在龍頭山上我竟然看見一個人,他身著黃色的衣袍,獨自負手而立遠遠的觀望著這整個送葬過程。
要知道在唐以後,黃色便是帝王的象征。普通人是不允許穿黃色衣服的,所以我斷定山上的這個人定是皇家的象征。我甚至猜想這個人會不會是第二幅壁畫中,陳友諒旁邊坐著的那個人呢。
第四幅壁畫便是我此時身處的這個正殿中的場景了,在那水晶棺木中躺著的這個人是虎背熊腰、濃眉大眼,而且在眉宇之間展露出了一顧威嚴的氣息。
他身著繡著五爪金龍的長袍,戴著一頂黑色的紗帽,完全就是一副帝王的打扮。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壁畫上的人我看起來很眼熟,可是卻又怎麼都想不出來他究竟是誰。於是我便趕緊找來了正在研究那石橋的老易。
“老易,你覺不覺得這壁畫上的人看起來特別眼熟?”
老易望著那人的模樣,笑道“這不就是朱元璋嘛。”
“朱元璋?”
“對啊,在初中課本裏不都有這家夥的畫像嘛。除了沒有被後世故意醜化過的長下巴以外,這整張臉不都一模一樣的嘛。”
老易這麼一提我還真想起來,雖說我在初中的時候也不怎麼好好學習,但是朱元璋那張月亮似的臉我還是記憶猶新的。不過這裏怎麼可能是朱元璋的墓呢,他不應該躺在南京東郊的明孝陵嘛,怎麼會在這?
繼續觀察下一幅壁畫,這幅壁畫便是這整個地墓的全貌。根據地墓地圖的指示,我們現在所處呢位置就是正殿。剛才我們經過的那個地方就是整個地墓機要所在,那個巨大的石滾掌握著這整個地墓所有的機關。
在這主殿的左側便是殉葬坑,隻是這主殿同那殉葬坑並沒有什麼聯係。在這殉葬坑的左側有一條地下暗河流經此處,而且根據圖示那底下暗河的最上端便是那神秘的老爺廟水域。
在這地下暗河同老爺廟水域之間還有一層土地岩石的間隔,而在那之中有一處巨大的石洞,石洞中央便有一處能開合關閉的機關。而那機關便直接同那巨大的石滾頂端相連接,也就是說我便是從那相互連接的巨大石洞中摔下來的。
除了這整個地墓的地圖以外,在這壁畫的末尾還有很長的一篇我完全都不認識的繁體文字。除了個別文字我還勉強能看得懂以外,這剩下的我幾乎是看不懂。
不過說實話,我真不明白古人是如何完成如此浩瀚的工程的,而且那石洞中的機關又是如何保持百年還依舊可以使用。原來這老爺廟水域發生的一切都是這個地下墓葬在作怪,可是盡管如此,依舊有很多現象根本就無法解釋。
當我再次扭頭看向老易的時候,發現這小子正一字一句地讀著那牆壁上的文字。看他如此認真地模樣,難道他真的能看懂這些詰屈聱牙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