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見我一臉的無奈,便故作生氣的樣子。
“怎麼啦,哄本小姐就無奈嗎?”
“不不不,怎麼會呢,我生下來就是為了討你歡喜的。”
沈佳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這還差不多,你們男人就屬破摩托的卻練。”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您說什麼都對。看你笑也笑了罵也罵了,是不是該說點兒正事兒了?”
沈佳再次喝了一口可樂,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半晌道“這事兒還要從我們學校那個莫名其妙死去的女老師開始說起。”
“女老師?”
“對,話說幾年前我們學校並不是現在這樣的,當時我們學校好像是一所高中,而且當時這學校裏有個特別漂亮的老師在這裏教書。你知道的漂亮的女人身上天生就容易聚焦,因為她本身的學曆並不高所以能來到這裏教書,人們總是認為她是靠的門路和關係,而且學校裏的學生和一些老師經常發現她在校長辦公室出入。因為她隻是一名普通的老師,所以人們便自然而然地認為她和校長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什麼特殊關係啊,那校長就是個禽獸。”
就在沈佳給我講述這事的時候,一旁給我們上菜的老板突然走過來說道。
很顯然,這個老板也知道當年發生的這件事。於是我便趕緊遞上了一根煙,問道“老板,您也知道?”
那老板倒也豪爽,這飯店此時也沒有什麼人,他便從一旁搬了個凳子坐在了桌旁。
“這事我們這些住在附近的人誰不知道,那女老師剛剛畢業就能在這找著工作,不靠點關係能行嗎。當時我就勸她在學校要小心,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不相信還說是那狗屁校長賞識她……唉……”
“這麼說你認識她?”
那老板點了點頭,說道“當年我和她都在這一塊住著,我倆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吧。”
“那後來呢?”
“唉……那禽獸校長能幹點什麼好事。那天把她叫去辦公室就要……唉……她也是傻……無路可退竟然直接跳樓了。”
“那後來呢?”
“後來那個禽獸校長就被撤職了,好像是被判了幾年吧。”
“那除了這些就沒有發生什麼別的事了嗎?”
“剩下的倒沒什麼印象了。”
我望了一眼沈佳,心想這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沈佳點了點頭,便衝那老板笑道“我就是那學校裏的學生,我也聽說過這事。不過我聽說後來學校裏還因為鬧鬼停課一周,有這回事嗎?”
“有,你要說這事還真邪乎。她出事過去了差不多七天的時間,學生們便總是傳言在她生前代課的那間教室裏總會看到她的身影。起初學校並不相信,可是這事越傳越邪乎,而且巧的是那禽獸校長的兒子就在那個班裏上課……”
“他兒子也跳樓了,對嗎?”
那老板點了點頭。
“這事你還真別說,邪乎的很。那些老人們都說是她的亡魂怨氣難消在那教室裏作怪呢。”
“那後來呢?”
“後來就像這姑娘說的那樣,學校因為這事還停了三天的課。據說校方找了好多道士法師都沒有解決了這事,學校無奈之下隻好封鎖了那個教室。”
沒有錯了,這老板講述的故事與我之前的經曆完全相符。不過我不明白的是,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去過那間教室,怎麼會陷入那場夢魘之中呢?
在步入她的無限循環之前我還經曆了一場自己製造的夢境。這究竟是一場完全的巧合還是有人專門在找我的麻煩呢?
不過無論如何這件事是已經過去了,我相信那女教師的夢魘肯定抵不過我手裏的殄官錘。至於後麵的那就與我沒有什麼關係了,隻要它不會傷害到沈佳那就無所謂了。
新年過後便是一年一度的春節了,由於我在學校裏實在無聊,便準備提前回家,因為我很清楚再過幾天的春運壓力。
沈佳沒有同我一起回家,她們學校畢竟是本科院校,距離放假還有一段時間。我在哈爾濱提前準備了一些土特產便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當然了,在回家前我和喇叭蔥還喝了一頓酒。領走之前喇叭蔥給我拿了2000塊錢,說是要我把錢交還給李磊和王情聖。
我明白喇叭蔥的性格便也沒有多說什麼,把錢裝好便踏上了回家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