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點了點頭,說道“這水泵也不知道是誰修的,想進這倉裏看看還得打開這鐵門。而且你看著鐵門上全是焊死的,連個開鎖的地兒都沒有必須得破拆。”
“您是說這水泵從來就沒有人檢修過嗎?”
那胖子搖了搖頭,說道“這水泵已經運作了十來年了,從來沒出過問題,所以也就沒人在意。這要不是你昨天提醒我,我估計都不會想到它。”
走上前,發現這所謂的鐵倉除了門是鐵製的以外,其餘的都是水泥和磚塊鑄成的一個一米半大小的正方形空間。
而且正如那死胖子所說的那樣,這鐵門上既沒有鎖也沒有把手,完全就是一塊焊死的鐵板。看著這鐵板嚴絲合縫地貼在水泥牆麵上,心裏納悶,這鐵門是怎麼焊在水泥牆上的?
起初,工人們用鑿子不停的鑿擊那鐵皮與磚塊的連接處。可是當人們將那附近的水泥塊全都咂脫落的時候人們才發現,這牆壁裏竟然是一個完完整整的鐵盒子。
這鐵盒子的存在,分明就是不想讓人們輕易的進去了,我的腦子裏忽然產生了一種不怎麼成熟的想法。
“胖叔,這鐵盒子您有把握打開嗎?”
那胖子點了點頭,笑道“要知道這是一鐵皮盒子我們也就不用費這麼大勁了,用切割機不是省事了嘛。”
他這麼一說,其中有幾位工人便轉身去拿切割機。就這樣,大概又忙活了半個鍾頭的時間,這鐵盒子才算終於打開了。
而就在這鐵盒子被打開的一瞬間,裏麵的東西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驚。原來這大鐵盒子裏麵竟然是一個方形的井蓋兒,而在這井蓋兒上麵則是安置著一個木盒。
這木盒是打開著的,裏麵紅綾細囊裝著一塊黑漆漆的東西。我伸手輕輕的把那木盆端了出來,而就在這木盒出來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一陣陰風拂麵。
我把這木盒放在地上,仔細觀察後才發現這東西竟然是一塊黑漆漆的骨頭。那胖子見此情景,便趕緊驅散了麵前圍觀的這些工人,與此同時他便撥通了林海的電話。
而當林海聞訊趕來的時候,已經是過了一個小時了。他看著眼前這一塊漆黑的骨頭,臉色一陣發白。
“怎麼了林海,這骨頭有問題?”
他搖了搖頭,用盒子裏的紅綾包著骨頭裝進了口袋裏。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裝他幹什麼?”
林海再次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你千萬不能聲張出去,我把他帶回去讓老仙兒們看看是怎麼個情況再說。”
“這東西,這東西怎麼會在這?”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黑狗的骨頭,這東西邪的很得趕快處理掉。我就說那人怎麼會費盡心機在這水庫地下動了這麼大的手腳,看來這些人絕對不簡單啊。”
“那接下來我這該怎麼辦啊?”
“嗯,這骨頭被我拿走了,那祭水陣便也沒有什麼用了。這事你不要聲張,接下來該撈屍的撈屍,撈起屍體後無論如何也得把這個口給我填死咯。”
囑咐要那死胖子以後,他便起身向我走來。
“一會在水裏一定會出現一個祭台,到時候你把這個放在祭台上。切忌,把那屍首撈出來以後你要監督他們把這口封死,明白嗎?”說著他也遞給我一個紅褐色的方形小木盒。
我點了點頭,望著他口袋裏的紅綾,我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那東西究竟是什麼,你怎麼會這麼緊張?”
林海搖了搖頭,說道“好奇心害死貓,你還是不知道為好。”說罷他便走下了大壩。
“好了好了,他做他的咱們繼續。”
那胖子重新召回了工人,打來了那個方形的井蓋。原來這井蓋下麵並不是機器,而是一個蓄水池。我想,水泵抽上來的水應該就被儲存在這裏了吧。
我拿著手電筒向下看,果然在一個狹小的出水口上發現了那居具死屍。這屍體因為在水裏泡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嚴重水腫了。
事不宜遲,那胖子便要工人們穿潛水服去下麵撈屍。當然了,為了安全起見我也要了一套潛水服,跳進了水裏。
在岸上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當我真正跳進水裏的時候才感覺到這裏真的好黑。縱然林雪在上麵為我打著手電筒,但這水下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好在這裏也不是很大,我們很麻利用麻繩捆住了屍體。
當那屍體上了岸以後,我還是沒有找到那所謂的祭水陣。而就在我準備上去,在向上麵發信號,我在洞口出竟然發現了四個凸起的狗頭。
他大爺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在水裏找了半天的祭水台,竟然在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