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發現你的秘密之後,我便派人砸的那祭台。可誰承想這祭台的背後竟然有那一麵詭異的石壁,不知道,這石壁的背後便是水庫的抽水泵。當時我們都認為這祭壇一旦消失,這牆壁便也沒了作用。誰承想,第二年同樣的事情便又發生了。”
沒有錯了,那具屍體一定是被吸進了抽水泵裏了。當時他們所謂的屍體被鑄進了水泥牆,也就是說那屍身的一半被吸進了的水泵中。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我便立刻打斷了那死胖子。
“胖叔,您上午不是讓我去找那屍體嗎?我找著了。”
那死胖子抬眼看了看我,問道“在哪?”
“胖叔,您上午不是說那屍體鑄在了水泥牆上了嘛,所以我為此專門去水下查看了一番。當我進入水裏的時候,那屍體自脖子以下全部嵌入了水泥牆,隻剩下那張浮腫的臉。當我要仔細觀察的時候,那張臉突然變得扭曲,這著實是嚇了我一跳。於是我便趕緊上岸休息了休息,可是當我再下水的時候卻發現那麵前上的臉已經消失不見了。”
“你是說他的屍體已經被牆壁給吃了?”
我搖了搖頭,笑道“胖叔,這牆壁怎麼會吃人呢。那牆壁的正中央發現一個圓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圓洞一定是水泵的入水口,所以我初步推斷,那具屍體此刻應該是在水泵的管道之中。不信,您可以去問問相關的技術人員,那水泵今天是否發生了堵塞。”
“誒,有點意思,我現在就打電話去問問。”
說完,那死胖子便起身向包房外走去。此時的飯桌上隻剩下林雪以及林雪的父親和我了。你的父親對林雪的要求還是比較嚴格的,而且林雪也比較懼怕他的父親,所以整個飯桌上一向愛動的林雪也隻得安安穩穩地埋頭吃飯。
其實麵對林海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緊張的。不言苟笑的林海總是能給我在無形之中創造出一種壓力。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吧,那胖子拿著手機回到了包房。
“可以啊小子,水庫的泵房確實是被堵死了。技術人員正在檢修,不過暫時沒有找到問題的根源。”
我苦笑了一聲,心想他們當然找不到根源了。如果不下水的話,誰會想到這水管子裏竟然藏著一具屍體呢。。
“這事兒光憑地上的檢修是發現不了的,等到了明天打開這水泵倉,這所有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林海點了點頭,雙手輕輕的在空中揮擊了幾下算為我鼓掌吧。
他抬起頭看著我問道“孩子,你師承是誰?”
林海的這句話確實是把我問著了。我從事這個行業無非是受到了殄官錘的賜福而已,至於師承嘛我確實是沒有一個固定的師傅。如果要細說的話,王叔算是我的啟蒙老師了,那老先生教會了我不少的東西,但是要從根兒上來說我學的東西還大部分都來自於鬼眼王留下來的那本小冊子。不能測字,對於我來說可謂是受益匪淺。
我搖了搖頭,笑道“不瞞前輩所言,我並無師承,完全是雜家學習。但是要想硬扯點關係上來,那隻能是我們河口村的上代殄官,鬼眼王。”
鬼眼王這個人雖說在我們那裏名噪一時,但是我想在東北這個地方,距離黃河那麼遙遠,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他吧。
事實證明,鬼眼王的名聲遠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當我說出鬼眼王這三個字來的時候,林海的表情便肅然起敬。
他衝我拱起了手,問道“老先生現在是否還健在?”
“不瞞您說先生在我出生前便去世了,我現在便是依靠先生留下的手記學習。”
林海點了點頭,笑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你這也算是無師自通了。”
當在場的人都知道我是鬼眼王的徒弟後,對我的態度明顯發生了一個180度大轉變。尤其是那死胖子,他由最初的傲慢,變成了現在的畢恭畢敬。
“二哥,我看你水庫的事有門兒了。”
“為什麼?“
林海指了指身邊的我,笑道“我聽家父曾經提起過鬼眼王的名諱。此人不僅是一名殄官手中還有一門尋龍點穴的絕技,有了這項絕技就不愁找不到那法門。一旦這法門被破,那祭水陣便也就失去了功效。祭水陣一破,這裏便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溺水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