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過來,也當和事老,加上秦語心主動離開,這件事才算過去。
好好的一個滿月宴,氣走了景仁一家,連秦語心也氣走了,大家的心情都不好,還好有顧靈均和高陽在,之後的氣氛還算融洽。
……
景睿送秦語心回外麵住的房子,一路上,秦語心始終板著一張臉。
到了公寓樓下,景睿下車,幫她把車門拉開。
“好啦,跟自己的兒子生什麼氣。”景睿勸道。
秦語心從車上下來,憤怒的吼他,“景睿,我以前受媽和景蓮的氣,現在她們都不在了,兒子又和媳婦一個鼻孔出氣,我嫁給你這麼多年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嗎?都怪你軟弱無能,以前被媽壓著,現在被兒子壓著,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個男人一樣為我在景家爭取一席之地?”
景睿被她訓得無地自容,抱著她哄,“語心,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委屈,翼岑的也有道理,畢竟軒軒的身份確實會給景家帶來不好的影響,我總不能為了一個軒軒讓翼岑深陷醜聞吧。”
“可軒軒畢竟是你的孫子,你不能有了安安就不要軒軒。”秦語心試圖抓住他的心軟讓他站在自己這一邊。
景睿見她心情好了一點,什麼都答應,“你放心啦,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會偏袒。”
“那就好。”秦語心這才露出笑容,與他擁抱了一下,“那我先回去了。”
“語心。”他溫柔的在她耳邊,“過段時間等翼岑氣消了,我再求他讓你回家。”
秦語心喜不自禁,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好,那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和景睿告別後,秦語心滿心歡喜的回家。
剛用鑰匙開門,就聽到房間裏傳來軒軒的哭聲。
秦語心趕緊進來,朝著軒軒的房間走去,邊走邊凶惡的咒罵,“阿姨,你死哪去了?你耳朵聾了沒聽到軒軒在哭嗎?”
保姆沒回應。
秦語心無暇教訓保姆,快去嬰兒房,軒軒的哭聲越來越厲害,臉都哭成了豬肝色,她連忙把軒軒抱起來在懷裏哄著,心疼又心急,朝著外麵大喊,“阿姨,人呢?快泡點奶粉過來。”
保姆依舊沒回應。
秦語心越是聽到軒軒哭得厲害越氣憤,幹脆抱著他出來自己去泡奶。
經過安妮房間的時候,忽聽裏麵傳來奇怪的聲音。
“嗯啊……快……用力……”
這聲音分明是安妮的,又不像她平時的語氣,帶著一絲狐媚的味道。
秦語心是過來人,立刻就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門虛掩著,她走過去,果然看到床上兩個狗男女正興致高漲的做著高難度的動作。
“奸,夫,淫,婦!”秦語心氣得一腳把門踢開,巨大的動靜也把裏麵兩個不要臉的男女嚇得興趣全無。
男的嚇得直接從安妮身上滾下來,摔在了床底下,安妮則不慌不忙的用被子把自己蓋住,坐在床上一點沒有被人撞破奸,情的恐慌。
“這老女人是誰啊?”男人被嚇得軟趴趴的,估計是一輩子的陰影,趕緊捂著自己拿衣服穿。
“趙總,不好意思,您先走吧,下次我再補償你。”安妮嬌聲嬌氣的道。
男人被剛才那一下嚇破了膽,冷冷的諷刺,“算了吧安妮,你家一個的已經吵得我夠煩了,又來個惡婆娘,我可不想一輩子不舉。”
男人穿好衣服,看都沒看安妮,直接離開了房間。
“趙總!”
安妮試圖挽回,可惜人家不領情,她看到秦語心,厭惡的道:“你不是回景家享受倫之樂去了嗎?怎麼回來了。”害了她的好事。
秦語心抱著軒軒衝進來,懷裏的軒軒哭得嗓子都啞了,秦語心心疼更生氣,“軒軒哭成這樣你沒聽到嗎?”
“我聽到了,他要哭就哭吧,有什麼好奇怪的。”
“安妮,你到底是不是軒軒的媽,軒軒哭得這麼凶,你還有閑情逸致和野男人上,床,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安妮不耐煩的道:“阿姨,你什麼神經,趙總最近投資了一部新戲,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試鏡的機會,就這麼被你給毀了。”
“安妮,你在外麵和野男人約會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現在你偷人都偷到家裏來了,你就這麼喜歡被男人上,簡直下賤!”秦語心鄙夷的道。
“秦語心,我賤怎麼了?我用自己的勞動換取報酬有什麼錯?翼岑不認軒軒,我不拍戲拿什麼養活軒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示弱,吵得越凶,友誼的船無形之中出現了裂痕。
軒軒哭得更厲害了,秦語心就算心裏有再大的怨氣,到底還是心疼孫子,瞪了安妮一眼,“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帶軒軒去泡奶。”
安妮求之不得,心煩氣躁的,“要去快去,一到晚哭,吵得我頭都大了。”
秦語心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再一次往上冒,“安妮,軒軒到底是你生的,你也太狠心了。”
“論狠心,我不及翼岑一半,他不認軒軒,我生下他也是個累贅。”
就因為她未婚先孕,她失去了很多資源,軒軒又失去了利用價值,心裏早就對軒軒產生了恨意。
這個孩子,她一點都愛不起來。
秦語心想起今日在景家生的事情,她不是沒試過,即使是景睿和景仁出麵,景翼岑鐵了心不認軒軒,所以她也無計可施。
為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
“安妮,要想翼岑認軒軒,隻有一個辦法。”
安妮狐疑的看過去。“你還有什麼好法子?”
“除非我們對外公開親子鑒定,到時候不怕翼岑不認。”
安妮聽完,臉色一變。
秦語心並沒有察覺安妮的神色慌張,把自己的計劃了一遍,安妮表現讚同,心裏卻產生一絲強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