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事情嗎?”打開門,調酒師打量著眼前的人,雖說不是有錢的模樣,但是,他也沒有狗眼看人低。
“我是白凡的朋友,他讓我到這裏來找他,他回來了沒有?”門外的人誠肯的問道。
“你是白哥的朋友?”調酒師再次揉了揉眼睛,詫異的問道:“以前沒有見過你啊?”
“老朋友了,這不,第一次來梨城市。”門外的人認真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調酒師打量著門外的人,謹慎的問道。
“武大浪。”門外的人說道。
“什麼?”聽到這個名字,本來睡意極濃的調酒師打了個激靈,一瞬間,靈台變得清明了,然後,詫異的盯著武大浪,甚至,他誇張的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武大浪,不是武大朗,因為我沒有個武鬆哥哥。”武大浪解釋道。
“真有意思的一個名字。”調酒師尷尬的笑了笑,道:“你等等,我叫我們老板來。”
不一會兒,調酒師就把武大浪請進了酒吧。
此時,容樺一身黑色的職業裝,上身是一件黑色的收腰小西裝,裏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衣,黑白搭配下,將她胸部的曲線襯托的愈發的誘人,而她的下身是一件配套的黑色一步裙,加上黑色的網格絲襪,與臀部勾勒出來的曲線形成一副性感的風景線,此時的她眼睛微紅,布滿了血絲,而眼圈甚至也有點腫腫的,顯然,是一副一夜未睡的模樣,憔悴中帶著我見憂憐的氣質,又有著成熟女人的嫵媚,讓人不忍多看幾眼。
來到酒吧內的武大浪卻沒有將注意力投射到容樺的身上,他轉動頭部,四下觀察,一雙眸子如同寒星般閃亮,仿佛任何事物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你是白凡的朋友?”看到武大浪,容樺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優雅的笑容,熱情的問道。
“你是?”此時,武大浪才打量著容樺,疑惑的問道。
“我是白凡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容姐,也可以叫我容樺。”容樺自我介紹道。
“容姐,我確實是白凡的朋友,他告訴我在這裏可以找到他,如今,我來了,白凡在哪裏呢?”武大浪說道。
“他還沒有回來。”容樺神情中閃過一絲的失望。
“怎麼可能?”聽到容樺的話,武大浪微微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說道:“糟糕。”
“你真的是白凡的朋友嗎?”聽到武大浪的話,容樺的眉頭舒展了,上下打量著武大浪問道。
武大浪點點頭,肯定道:“當然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來找他。”
“我覺得你不是。”容華目光灼灼,重新審視眼前的武大浪。
“不然,你覺得我什麼?”武大浪不置可否,玩味的一笑。
“白凡在梨城市幾乎沒有什麼朋友,更沒有三隻手的朋友。”容樺搖了搖頭,解釋道:“況且,我也從來沒有聽白凡提起過你,說說你來這裏的目的吧。”
“厲害。”聽到容樺的話,武大浪不禁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讚美道:“早就聽說容姐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隻是一個照麵,就說出我的職業,這份眼力,即使四五十歲的人也不見得有,不過,雖然你猜對了我的職業,卻沒有猜對我的身份,我來這裏並沒有其他的用意,隻是來找朋友而已,我沒有騙你,也沒有騙你的動機。”
“他還沒有回來。”容樺識人,知道武大浪所說非假,也就如實的告知。
“看來,他是遇到麻煩了。”聽到容樺的話,武大浪緩緩的說著,並且在酒吧內來回的度著步子。
“你知道他去哪裏嗎?”容樺看著焦急的武大浪,於是,她追問了一句,道:“我還在等他的消息呢。”
“現在,他都沒有回來,我覺得他隻可能在一個地方。”略微猶豫,武大浪徑直的說道,卻又適時的停下來。
“什麼地方?”聽到白凡的去處,容樺不禁問道,要知道,轉眼間,已經是早晨六點多了,距離九點已經不遠了,而現在她還不知道道一生的住處,正如道一生所說的,這個機會可以讓她東山再起,如今白凡又可以提供所有的再起的條件,她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所以,她愈發的渴望這個機會。
“你很關心白凡。”武大浪答非所問,曖昧的盯著容樺。
“我跟他是利益共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我能不關心他嗎。”容樺嘴角一彎,露出一抹苦笑。
“你是他的女人?”武大浪不禁問道。
“女人之一。”容樺並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如實的說道:“請告訴我,白凡在什麼地方。”
武大浪再次豎起大拇指,點了點頭,於是乎,他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說了一遍,最後道:“當時警車就在後麵,這個時候他都沒有回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進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