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南部WZ城市,一輛陸虎攬勝慢悠悠的開在學院路上,道路兩側擺滿了流動商販,本來很寬闊的道路楞是給擠成隻能兩輛車勉強交彙而過。開陸虎車的是個帥小夥,帶著黑墨鏡,穿著很花哨,高挺的鼻梁,微翹的嘴唇上叼著根煙,一看就是個富二代,流裏流氣的打扮。不錯這就是我,高富帥謝天,別人都叫我小天。父母經營一家地產公司,家境殷實,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
我按著喇叭,嘴裏哼著王力宏的歌,腦海裏還在回味著昨天晚上那對雙胞胎的浪勁。兜裏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小龍的電話,接起來:"龍兒,爹在學院路了,快到了,催什麼啊"。"你個浪逼,都幾點了啊,十二點了,說好十點的,你特麼遲到了兩小時,來了看爹不削你"。電話那頭的小龍憤怒的聲音直衝耳膜而來。我頓時拿開了電話,嬉皮笑臉的討好道"嘿嘿,龍哥,龍叔,別氣啊,就到了就到了,兩分鍾馬上到"。小龍依舊憤怒的聲音傳來,"傻逼天,老子十點打電話給你,你說十分鍾就到,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有兩分鍾,合著你的十二分鍾相當於我們的兩個小時呢",說完就掛了電話。我搖搖頭,嘟囔道"哥昨天可是大發天威,征服了一對雙胞胎,一夜十次啊,現在還腿軟呢"。好了好了,各位看官別噴我,誇張了三次,一夜七次郎而已,小克死。什麼,還不信,不信拉倒,不用羨慕嫉妒恨。
龍華大酒店,一家集餐飲,客房,洗浴,Ktv的綜合性娛樂場所。車到了門口,馬上一個服務員出來給我開了車門,討好道"天哥好,來玩啊"。我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臉色就來氣,其實不是他的錯,據說這孩子打小不會笑,一笑就滿臉皺紋,但是偏偏做了服務行業,真特麼的奇怪,酒店老板德腦袋是不是給驢踢了,還讓他站門口迎賓。但有一次聽酒店老板說,就是看中他笑的與眾不同,獨特,我頓時無語了。我嗯了一聲,把車鑰匙扔給他就進去了。
今天是我們結拜兄弟聚會的日子,十年前我們十二三歲的年紀,因為臭味相投,十個小屁孩擺香燭,學古人,結為異性兄弟,誓言"有難同擔,有福同享"。光陰似箭,歲月如梭。眨眼間十年過去了,我們都長大成人了。上次十兄弟相聚還在四年前,因為王夙為他老大的頂罪入獄四年,中間任翔因為捅了官二代也入獄了,其他人也各奔東西,而在這裏隻剩下我,薑小龍,林澤,陳小峰四人,這四年都不能完整的聚在一起。前些日子,王夙,任翔相繼出獄,曹慧,黃博,張超也從外地da趕來,隻有李強一人大家都說聯係不上,手機打不通,留言到語音信箱了,今天不知道是否會出現。
我們訂的是VIP包廂,三個八。進了電梯,剛想關門。"等等啊,先生"。一個非常悅耳的聲音傳來,我抬頭一看,我的媽啊,還是個大波美女啊,波濤洶湧,目測36D。波浪卷的秀發披肩,穿著白襯衣,黑短裙,手裏抱著公文包,一看就是個白領。禦姐型,是我的菜,於是搭訕道"美女,你好,來吃飯啊"。大波美女抿嘴一笑"是啊,先生,"。說完就轉過頭了,看她的神色,大概覺得我的打扮流裏流氣的,自動歸納為不良青年了。我故意嬉皮笑臉的湊過去"美女,能交個朋友嗎,叫什麼名字啊,留個電話吧"。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和混混交朋友,請自重"說完,三樓到了,挺著胸就走出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