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入手就直接可以觸碰到沒有穿內衣的年輕身體。
……
對丁玲玲而言,區區五千塊,根本買不下自己的第一次。
而且,還要在這麼一個肮髒醜陋的人麵前做出承歡的姿勢,讓自己嶄新的身體被世俗的汙穢沾染,身體內從未被異物侵入的迷宮,甚至連初潮都還沒有來過,可謂是世界上最幹淨純潔的房間。
這種極度惡心的感覺,反而激起了她的共鳴,近乎自暴自棄地浪費著自己的身體,或許能成為對這個社會不公的最好的發泄。
當粘稠的物質塗抹在皮膚上,注射進幼房內的時候,她有一種想要切開自己的肚皮,把髒掉的內髒送到海麵前的衝動,已經忍不住想要看到那時候的場景。
但是作為女人,和原來完全不同的快/感,讓她非常驚奇,完全是另一種感覺,她覺得,像她這樣的女性可能生就喜歡被不純潔的男人攻占,如果是那種傳教一樣的正式的場景,完全沒有意思。
第二早上,海睡了懶覺,本來他應該在早上五點半的時候就去拉客了才對,可是,今早大胡子沒有來喊自己起床,把五點的鬧鍾按掉之後,睡了一個回籠覺,醒來已經八點了,但是他也沒有著急,在床上翻滾了兩下,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
要不,今就不要去工作了吧,馬上去喊丁玲玲出去吃飯去。海又激動地伸了兩個懶腰,昨晚那一覺睡得簡直舒服,哪怕是今早醒來之後,覺得昨晚實在有些荒唐了,可是,又有些慶幸,好在昨晚有酒精助興,不然發展到這一步,得等到何年何月。
今,似乎也提起了找大胡子好好聊聊的心思,因為心情的確不錯。
想到自己單身了二十六年,居然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他對這場“初戀”就尤為重視了,他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個比較專情的人了,而且雖然犯過些錯,在看守所裏帶過兩個星期,還飄過倡,但是卻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心隨便地交給任何女人,還是一個“心理處男”。
所以,今早洗臉的時候,好好地梳理了一下,不僅把胡子刮了(下巴下麵的還沒刮幹淨),刷了兩遍牙,還沾了點水把頭發好好地梳了一遍。
對著鏡子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了沒法徹底刷幹淨了的黃牙,至少顏色比以前淡了點。
當他走到客廳門口的時候,卻發現了大胡子的皮鞋,奇怪地皺了皺眉,幫他擺好,然後轉身走回了大胡子的房間門口,房門關了一半,裏麵卻沒有人,地上有一條已經發黑了的內褲。
海提起來看了看,已經發幹了硬邦邦的內褲很明顯是大胡子的傑作。
搖了搖頭,略帶不屑地笑了兩聲,重新扔回了地上,把手在褲子上用力地抹了抹。
然後,走到了丁玲玲的房間門口,她的房門同樣沒有關好,漏了一條細縫,海頓了頓,然後鼓起勇氣輕輕地握住門把手,往裏推了推。
如果,散落在房間裏的衣服還可以解釋的話,那麼掉在門口的大胡子的拖鞋就沒辦法解釋了。
床上乍一看好像是一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兩人,大胡子的身體肥胖寬大,正好把身側的丁玲玲擋住了,隻能看到的,就是丁玲玲兩條細長的腿,從大胡子的兩腿之///間伸了出來,而大胡子的手在摸索著什麼,頭勾著好像在用嘴//吸囁著什麼。
海隻覺得現在頭腦發昏,心跳驟停了兩秒,身上的汗水像漲潮那樣從毛孔裏衝了出來,尤其是看到了地上丟棄的幾張黑紅色的麵巾紙,唯一的念頭,就是跑到廚房裏去拿菜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