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或許就隻能把鍋甩到酒精的頭上了。
難道這樣一個狗血的場景就要發生在這樣一個破舊的出租屋裏麵了嗎,如果這是某一個電視劇的場景,估計要讓人想砸電視吧……
丁玲玲突然一個側身,從海的身側走了過去,海已經箭在弦上了,身體的“撲了個空”,向前踉蹌了半步。
“那就拜拜啦,我先走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吃飯報答你吧。”丁玲玲出房間門之前,回頭了一句。
海猛然回頭,隻能看見她最後留下的笑靨了。
“唉,是我心急了,是我心急了,”海笑著捂了捂額頭,自言自語道,“都是酒精的鍋,差點搞砸了,還好,還好。”他麵朝床一跳,趴了上去,拖鞋也不脫,兩腿夾著自己的被子,把臉埋在裏麵,激動地渾身顫抖。
但是至少確認了,丁玲玲果然是喜歡自己的,但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海想不到那個契機,不定她是一見鍾情呢,或者平時她其實都在悄悄地觀察著自己,然後每晚上都在幻想著和自己在一起。
“明就請她出去吃飯!”他這樣暗自決定。
……
丁玲玲睡覺的時候,喜歡脫掉睡衣和內衣,然後把自己的房門反鎖起來,撫摸著自己,直到睡著。
現在她就已經解開了全部,準備入睡了。
當那樣的想法出現在自己的腦子裏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瘋了,可是,一想到周南做過的那些,熱血突然就像火山噴發了那樣,怎麼也忍不住。
在這個自認為正常的社會裏麵,丁玲玲覺得自己其實才是正常的,可是眾口一詞的法,接連不斷的坎坷,先是心愛的人離去,然後是人生的崩壞,把自己變成了這個社會裏“不正常”的那個。
她覺得自己其實很像民國時期的魯迅,或者是霍克海默,在這樣一個日漸崩壞的生活中,能看到別人的愚昧,與別人格格不入,正因如此,才被別人排斥著,被別人摧毀了所有。
但是她不願意忍耐,老師給了自己這個機會,就要用自己的方式讓那些人都體驗下自己的痛苦,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醒目。
“重塑的身體才是最完美的,從而才能獲得永生,同時這也是人類進化的終點,為什麼大自然隻賦予了我們永生,那是因為我們才是正確的,但是,那些罪惡的人啊,竊取了大自然的寶藏,把隻能屬於我們的東西給搶走了,還殺害了我們最重要的同誌。”
丁玲玲回想起了老師在周南的葬禮上的話,不由得更加篤定了自己的信念,那一方墳墓,“我絕對不要進去”。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把丁玲玲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她立刻套了一個睡衣上衣,其他的都沒有穿,“該不會是他吧”,她回想起了剛才和海在一塊的場景,差點就讓她忍不住踹他一腳,但是還是忍住了,作為計劃的一環,這些都是必要的。
“是你,有什麼事嘛?”丁玲玲臉上盡量保持著溫和的微笑,問道。
門外的是大胡子,他透過門縫,一雙眼睛正上下打量著丁玲玲的穿著,突然笑道:“不請我進去話嗎?”和剛才自己的做法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