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醫院裏,眼睛上纏上了繃帶,因為你前天受傷了,到今天才醒過來。”王逸想了想這樣說道。

張大智的手停滯下來了,好像在努力回想著什麼,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隻能想起來……我在宿舍裏麵睡覺的,然後上了個廁所,好像看到了你在廁所裏麵擼管!”說著就笑了出來,在腦海裏麵最有印象的居然是王逸的窘態。

“那後麵的呢,你還記不記得了?你後來還爬到我的椅子上去了,也不知道幹啥的,趴在我的床頭,然後還把我手機摔到了地上。”王逸試探性地說道。

張大智偏了一下腦袋,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想不起來了,準確說,就連這件事我都是模糊地記得。”

王逸一聽,心裏一沉,該不會失憶了吧?畢竟是腦溢血,還做了手術,但是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做了一個大手術了。

“但是我沒有失憶呀,該記得的我都記得,小傑、你、老夏還有汪洋,隻是當時的記憶比較模糊,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王逸突然想起來自己還要上廁所的,突然就憋不住了,火急火燎地就往廁所衝,上完廁所出來之後好受多了,就連胸口都不怎麼疼了。

隻見張大智努力地想要從床上爬起來,但是兩條大腿不敢打開,那模樣一看就能明白過來是怎麼了。

“你是不是想要上廁所?”

張大智連連點頭,點的有點猛了,腦子就有點暈,還有點疼。

王逸走過去拎著她的手臂,她一站起來雙腿突然就是一軟,順勢就蹲到了地上,放開了王逸的手,用力地按著雙腿之間。

“我……有點用不上力氣,站不起來,腿發軟。”張大智的臉不可察覺地紅了一點,小聲地說道。

王逸明白,這是因為她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而且才生過一場大病,雙腿發軟是正常的。

“那我抬著你的手臂吧?”說著就要拉她的肩膀。

張大智突然激烈地掙紮掉了,緊緊地咬著嘴唇,說道:“不……不行,我不能起來……”

可憐王逸還沒有明白她的意思,隻當是她突然起來身體不舒服了,就說道:“那你就稍微休息一會兒再去廁所吧,我肋骨受傷了,也沒辦法抱你起來……”

張大智可憐地蜷縮著蹲在地上,臉皮兒薄,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想要的東西,現在這種情況下,已經完全不能起身了,她現在深刻地意識到了女性身體是多麼的不方便,想要憋住,居然憋不住!能感覺到自己要是站起來了,肯定會漏出來。

她不像王逸,王逸昨天晚上隨口就能叫小傑拿尿壺過來伺候廁所,臉不紅心不跳。

好在王逸善解人意,想了想就想起了昨晚自己才用過的尿壺,那玩意早上被護士拿過去清洗過了,現在正安安靜靜地擺放在角落裏。

從它的外觀上能看出來,應該是男女雙用的才對。

“那用尿壺吧?你要是憋不住了,這個還挺方便的,我昨晚也試過了。”王逸把它拿了過來,將有長通道的那一段反過去,另一端正好是一個可以坐上去的形狀。

張大智的雖然看不見,但是還是非常地不好意思,臉上滾燙的,喉嚨裏發出了可憐的嗚咽聲。

王逸隻當她默認了,過去把她往上扶了一點,這麼一扶,張大智立刻感覺到自己的閘門好像要守不住了,猶如千軍萬馬攻城的迫切形式,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兩隻手飛快地拉下自己的收縮腰帶,順勢往下一坐。

王逸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對準了位置,放到了張大智的兩片白瑩瑩的下麵。

張大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臉變成了紅蘋果,一邊控製不住自己的水勢,一邊絕望地對王逸看到:“不許看!不許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