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小傑弱弱地打了個噴嚏,吸了下鼻涕,好像是因為昨晚睡覺沒有蓋被子受涼了。
王逸把張大智攆出了廁所,心裏嗷嗷叫苦。
張大智跑出陽台,甩起兩腳,把拖鞋扔到陽台外麵,隻聽見“乒”地一聲,一隻拖鞋卡在了對麵宿舍樓一樓的一個防盜窗夾層裏。
王逸到樓下宿管阿姨那裏借了一個通下水道的工具,一個可以旋轉的長長的鋼絲一樣的東西。
掏了半天,拉出來非常一大坨黑色的頭發,王逸一看,每一根頭發都有一米多長,他突然想起來昨天下午的時候,小傑拿了剪刀進廁所,然後也不知道吧減下來的頭發都弄哪去了,原來是衝進廁所了啊。
“這不是害我麼。”王逸暗暗罵道,“昨天廁所就堵起來了吧,老夏上過廁所居然一聲不吭?其他人昨天偏偏就都沒上廁所,嗎的,昨天星期二,好像就是輪到老夏打掃!”
王逸跑過去惡狠狠地瞪了夏石一眼,本來在床上探著頭看熱鬧的夏石訕訕地把頭縮了回去。
這坨長頭發王逸沒有給張大智看,怕鬧出什麼幺蛾子,他把頭發用垃圾袋包紮起來,也往陽台外一扔。
說巧不巧,正好落在剛才張大智的拖鞋卡住的地方,連帶著拖鞋一起掉進了對麵一樓陽台裏麵。那裏防盜窗裏麵跑出個人,撿起東西看看,又罵了不知道什麼。
王逸趕緊跑回房間,汪洋正好把電話掛了。
“老曹叫我們快點去,小傑,別睡了!別想偷懶。”汪洋撅著屁.股從床上爬下去,還不忘扯著嗓子喊小傑起床。
“唔……”小傑蒙在被子裏無賴地扭著身體,甕聲甕氣地說道,“我感冒了……不想起床……”
“誰讓你昨晚睡覺不蓋被子的,以前也沒見你感冒過,寒假回趟家就嬌生慣養了,昨晚空調可是開的26度,都熱死我了。快快快,別墨跡了。”汪洋現在她床下麵扯著小傑的被子,小傑死活不放。
王逸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拍著汪洋的肩膀說道:“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去你的!老子去還不成嗎?”小傑暴起,咬牙切齒杏目圓睜,怒吼。
然後又軟趴趴地縮在被窩裏,說道:“你們先走,我等會兒肯定到。”
“這可是你說的啊,昨晚我們沒有去聚餐,馬上你要是不來,今晚的聚餐費就你包了!”汪洋這才鬆口。
“汪爺,消消氣,消消氣,今晚還得靠您帶我上街呢。”夏石滿臉訕笑,裝作一副小弟相,因為昨晚好說歹說,汪洋才同意今晚聚餐的時候用摩托車載他一程,但是前提是要做他小弟,在外麵喊他汪爺。
收拾了會兒四個人就都出門了,小傑一下子跳了起來。要不是王逸說她是“女人”,她絕對不會起床的,雖然知道是開玩笑,但是怕宿舍裏有有心人能看出什麼馬腳,她的確是有點感冒了,腦袋還有點痛,作為放假的時候比王逸還要宅的人,完全不想動。
她坐在床上,把衣服撈在腋下,把鬆了的裹胸衣服拿下來。把這麼漂亮的胸勒住她也有點舍不得,所以一到熄燈才會迫不及待地鬆開。
小傑低著頭把玩著一隻,她覺得如果自己的老二還在的話,一定會翹上天,“嗎的真是可惜,這副身體生在我老婆身上該多好,這樣我就能爽爽了。”
“哢擦”一聲,門突然就開了,小傑甚至來不及把衣服放下來,嚇得她本能地捂住胸口。
“咳,額,那個,我想回來拿個東西的。”王逸校門口尷尬地說道。
小傑一看原來是王逸,立馬就鬆了一口氣,直接就放開了雙臂。
王逸昨天突然地看見女性果體,已經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了,昨晚睡覺的時候還夢到了這副身體,早上起床老二和炸了一樣,直接變成雷峰塔了。
現在這一幕又重新出現在眼前,王逸感覺自己要升天了,實在太漂亮,美不勝收。
“你……你怎麼把衣服解掉了?”王逸撇過眼睛,問道,“還好來的是我,要是別人不就露陷了麼……怎麼不知道注意點。”
小傑看見王逸扭捏的樣子有點想發笑,想調侃他一下,故意柔著嗓子問道:“為什麼還好是你啊……”
本來小傑一直都有意地壓著喉嚨,因為她發現昨天下午自己嗓子不沙啞以後,聲音很尖細。
王逸聽得骨子裏都酥了,惱羞成怒說道:“你真的把你自己當女生了嗎?我走了,你自己纏胸去吧!”
小傑吐了吐舌頭,連忙賠笑道:“別啊,逸哥,我和你開玩笑呢。”
王逸眼珠一轉,說道:“你給我摸下,我就原諒你的無禮。”
“滾!給你臉還真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