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埋汰我的新晉女神了,那女的可沒法和我女神相提並論。”
凶神惡煞的傷疤男人冷笑著一腳踹上了被打男人,捏了捏手上的錢,“這單子接了。”
她們單從長相外貌來看並沒有多少相似,畢竟也隻是看到了一雙眼,但就是那雙眼,神韻極為相似。
三天後的咖啡廳。
程寰看著對麵坐的女人,她的到來讓這簡陋的速成咖啡廳蓬蓽生輝,一身簡單裙裝卻也得花上萬價錢,她今天化的淡妝。
她的五官和穿著樸素衣裳的隻能稱為女孩的人有十分相似。
“姐姐。”程寰磨著馬克杯,聲音輕得像夢囈。
她很艱難地才找到程婕憶的電話號碼,本以為會被拒絕見麵,沒想到她會同意。
程婕憶剛張開口,巧舌如簧的交際女王在這會兒也顯得有些尷尬:“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一點都不好。”程寰垂下頭。
她們相同的年紀,程婕憶已經在國外拿到雙博士學位,並且在自家公司擔任市場總監,而她自己才快要畢業。
“聽說你大學讀的是自媒體?等需要的時候,你可以直接去自家公司實習,以後……”
“你是從哪裏聽說的呢?”程寰還抱有一絲希望。
也許程家人還對她有所關注,她這二十幾年的生活不過是場磨煉。
程婕憶啞口無言半晌後放棄解釋,低頭認錯:“對不起。”
所謂聽說,不過是花了點時間調查到的消息。
她同胞妹妹很優秀,是學校的佼佼者,在大二那年便有機會去國外做交換生學習,卻因為家庭條件止步不前,後來直接換了專業,據說是為更好就業。
程寰找她,可能是因為缺錢。
“沒事的。”程寰搖搖頭,捏在手裏的粉末差點掉地,她死死抓住,咬牙不再問讓自己難堪的事。
咖啡喝到一半,程婕憶忽然起身道:“我先去下洗手間。”
程寰笑了笑:“好。”
人一離開,她便將白色粉末放入咖啡中。
消融於水中的粉末無色無味,不會改變咖啡的原有味道。
她花了不少錢買的藥,隻要喝下去十分鍾便能起效。
待程婕憶回來喝完那杯咖啡,她提了一上午的心才放了下去。
“你怎麼了?看起來心神不寧的?”
程寰摸了摸臉:“心神不寧?有嗎?”
她現在的表情應該是喜形於色。
“是在擔心養父母那邊的情況嗎?你放心,在來這裏之前,我已經聯係過國內最好的醫院安排手術,隻要配合得好,早晚會有痊愈的可能,醫藥費不用管,我全權負責。”
“還有這張卡,這是我的副卡,密碼是……我們的生日,你不用覺得難為情,這都是我自願給的。”程婕憶搖了搖有些暈的頭,她笑了笑,“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說服爸媽,早日讓你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