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巨響間帶著使人眩暈的疼痛。
蘇曼痛得紅了眼眶,而鐵頭男人卻是麵無表情,除了額頭有些紅外,真沒任何異樣。
“是想撞死我逃債?是個狠人。”
“我沒有我不是我也疼……”蘇曼捂著額頭過度委屈。
司機從那聲巨響後立馬消失不見,跑得跟身後有五六條藏獒追一般。
夕陽西下,橙黃色的光灑滿大地。
蘇曼踩著棉布拖鞋看著寬敞房間裏的設備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昂貴的錄音設備,不少東西還有著些很難得的簽名。
她關注過配音界的事,自然知道上麵的簽名代表著什麼含義。
不過是配個音,他就這樣大動幹戈。
他有多喜歡心底的白月光,她感受得淋漓盡致。
蘇曼摸了把自己的臉,有些疑惑,她到底有多像那個女人呢?
借助設備很快將配的幾句話給配好,並整理成文件發送了過去,現在就等著那邊給出答複。
關上房間門,剛走出沒幾步,顧月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蘇曼蘇曼,你要學配音了?”
顧月從她身後走過來,急急忙忙的模樣,似乎是好奇她還能有這個技能。
“是啊,怎麼了?”
“能幫我要個簽名嗎?”
“……滾。”
隔天,她提著花灑給桃花苗澆水,顧月奇奇怪怪地看著她,看了好幾次才轉過頭,“蘇曼,我問你個事啊。”
“什麼?”蘇曼拔掉桃花樹旁邊長起來的野草,頭也沒抬,“稀奇古怪的問題,和要簽名都免談,說都別說出來。”
“誒,你這人把我想說什麼都猜完了啊。”顧月拍了拍大腿,佯裝好奇地湊過來,實則說悄悄話,“我怕隔牆有耳,就在這裏和你說了,你和少爺是不是已經有段時間沒房事了?”
“……你說些什麼不正經的事啊!”蘇曼推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顧髒亂,直接挪動著往後退,“你再問,信不信我把你當桃花肥料埋了?”
顧月看了眼她手裏舉著的鏟子,快速點了好幾下頭,表示自己很是相信,“信信信,女俠你先把鏟子放下好不好,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想提醒你,我昨天看見少爺三更半夜還在程婕憶房間裏!”
“你怎麼知道的?”蘇曼壓抑住興奮的表情,麵無表情地看著顧月。
也不知道是喜歡得不夠,還是因為真死心了,或者是顧顏生讓她還債的手段過於溫和,反正她對顧顏生的感情生活已經提不起半點傷春悲秋的情緒。
“你的關注點應該是這個嗎?你就不好奇他們在裏麵做什麼?”顧月好奇地瞪大眼睛,“綠帽子都戴兩米多高了,你還能這麼淡定地蹲在這裏給花澆水?”
“不然怎麼辦,還要我撒潑打滾叫他們兩個去吃屎嗎?”
“不思進取!”
“誒,小姐姐你別走啊,教教我到底該怎麼做嘛,還有他們到底在房間做什麼了啊?”
盡管擺出了爾康手,小姐姐還是跑得飛快。
蘇曼無奈地拍了拍桃樹的小土丘,“現在的人啊,就是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