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那采訪視頻,她腦子裏隻有一句話。
郎才女貌多麼般配。
麵對眼前的水果沙拉誘惑,她卻更在意這事。
秋白隱去眼底煞氣,歪著腦袋故作沒心沒肺道:“顧家機密事件我可不能對外人說,你要是願意跟著我了,我就全盤托出。”
蘇曼神色不變地瞅了他一眼,然後閉上了眼。
她是氣瘋了,才問他。
話語裏全是陷阱的世紀渣男。
他們顧家血統倒是挺一致的。
老爺子私生子小老婆不斷,膝下的兒子也各個都是人才。
腳踏兩條船和玩女人的本事都爐火純青。
“你要什麼時候想通了,我能抽個空帶你去見見他們,那個慈善晚會我也有門票,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讓我帶著你到處露臉……”
“我想去。”
陰謀得逞的秋白露出驚訝的表情來,裝作無奈地攤手:“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要求了,那我就隻能滿足你了。”
忽略掉他略微猥瑣的話,蘇曼覺得這人還是挺好的。
說不上是有求必應,但除了放她走外的條件都能答應。
如果不是經曆過顧顏生那王八犢子的欺騙,她都能臉大地認為這男人也許喜歡自己。
現在她想想,秋白應該也隻是利用她,可能是有一種顧顏生的東西都要搶到手的中二病。
出席慈善晚會自然不能清湯寡水素麵朝天,蘇曼被壓在造型師麵前猶如被挑五花肉一般上挑下撿好一會,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幾聲嘖後他才下手弄造型。
秋白問道:“能不能給她弄個美若天仙下凡的造型啊,見前男友不能失了體麵。”
蘇曼憋著笑沒懟他。
造型師是個老實人,看了眼鏡子裏的臉後:“有點困難。”
蘇曼嘴角抽搐得厲害,為了不報複社會,她還是閉上眼吧。
不過短短一個小時,妝容服飾都完成好。
可癱在沙發上的秋白依舊是來時的裝束。
蘇曼穿著黑紅相襯的旗袍,長發懶懶散散地披散在一邊肩頭,瑩白的肌膚,明眸猶如夜裏星辰,本是清純帶幾分溫和的臉,卻因紅唇修飾成冷豔高貴樣,隻是身高讓氣勢打了幾分折扣。
造型師給她整了半天才拿出一雙黑色細高跟搭配。
盛裝打扮後容光煥發,真可謂是人靠衣裝。
蘇曼僵著臉道:“你還不去換衣服做個造型?”
雖然沒看見造型師往臉上打了多少粉,但那妝容使她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粉會飄走。
秋白放下手機,單手在嘴邊比了個八字,一眼眯起,勾著唇角笑容放肆:“不換了,反正我天生麗質。”
臉大得也讓人心累。
他們到場很低調,從側門進入沒想去蹭記者堆積的紅地毯,直到步入舉辦晚會大廳,才有接二連三的人過來敬酒。
秋白將她護在身後,笑容完美地和那些人虛與委蛇後在中央位置捐出了自己帶來的藏品,拿了拍價牌後回來。
男人微側身,綠眸看著身旁正伸出舌頭舔雞尾酒的女人:“看見你想看見的人了沒?”
蘇曼臉不紅,心不跳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