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死死地盯住兩人,在白回叢不守夫道給毛可樂夾菜時爆發了,大步走過去,步子沉得像是想把地麵踩出個洞。
她咬牙切齒用力拍打桌麵,手掌疼得麻木也沒讓她有半點猙獰外的表情泄露,“好你個毛可樂,平時裝得跟什麼似得,現在卻明目張膽地在這裏勾引有婦之夫!你還要不要點臉了,就不怕一身騷味惡心到別人吃飯?”
嬌弱的女人身體裏仿佛住著一個綠巨人,英勇無敵,說話不經大腦。
本端著鎮靜臉的白回叢在她說出有婦之夫四個字時沒忍住把湯吐了出來,下意識想瞧一眼毛可樂的表情,理智讓他沒做出這樣心虛的表情。
他嗤笑一聲,拿起餐巾紙擦拭桌麵後道:“說我是有婦之夫可以,但請你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你這樣誹謗我可是得付法律責任的。”
“姐夫你怎麼能說這種話!狐狸精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你能不能有一點理智!”小白花遭受打擊,身體搖搖欲墜,“你是不是覺得我姐進醫院了就不該負責了?是我看錯了你!”她捂著臉哭哭啼啼離開。
來也快去也快,猶如六月裏的雷陣雨。
食堂用餐的白領們冷漠地投以問候眼神來,見當事人之一的姑娘麵無表情地吃飯,又轉回了腦袋,以現在這種情況看,是沒法得到更大的八卦了。
表麵上仿佛是吵贏了的白回叢尷尬地坐下來,單手握拳抵唇輕咳兩聲,他扭過臉道:“你難道就沒什麼好奇的嗎?”
平靜得像是排演戲劇的導演態度讓他很慌啊!多給一個憤怒的表情,再把身前的盤子扣他腦袋上不好嗎?
“額,我隻想做個吃瓜群眾,不想被你拉下田做種瓜農民,但是她剛剛那樣罵我,我挺不爽的。”毛可樂坐直身體,嚴肅地盯著對麵的男人,“既然他們都覺得我跟你有染,你是我金主,那……”
她故意拉長語調,白回叢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他想開口說話,但激動到無話可回應。
“那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減少這種誤會發生吧,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人誤會了。”
“……等等,這和我想象的回答不一樣,你不能這麼殘忍地對待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哪裏有良心這種東西啊?”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白回叢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毛可樂手背上青筋爆起,不忍直視地扭過頭,化悲憤為食欲,埋頭苦吃。
果然直男都是同一個腦回路,不知道女人說這種話有多口是心非。
白回叢看她吃得像是非洲難民似的動作,撓撓頭發道:“雖然你不在意,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前因後果,她姐應該就是之前和你發生矛盾的女的,那女的是我後媽找來的相親對象,我後媽什麼德行你應該最清楚吧。”
他苦笑的模樣很難討人心疼,毛可樂再一想到他那曾妄圖爬上他床的後媽忍不住皺眉。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大家子都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