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種意思,我沒有想讓你放棄什麼,也不會再……”
“可得了吧,你們害我夠慘了,我都把夢想墊屁股底下,現在接活隻看錢……”毛可樂歎氣,“你該不會想把我逼著去和天橋下的流浪歌手搶飯碗吧?那也太毒了。”
如果真做得這麼絕,她現在就抓起旁邊的花瓶砸他腦殼,一起同歸於盡算了。
“你心理戲太多了,我沒準備做到這種地步,至於封殺也不是我的意思,大概是那天情況被很多人瞧見,所以才會……”白回叢無奈地偏過腦袋,滿眼都是無奈,“但我沒站出來澄清也很對不起你,所以我想用以後來彌補。”
他說得真心實意,俊帥的臉上仿佛也是真有帶著點稀少的悲傷情緒,如果沒有以前的事情,毛可樂也許還真能心軟地抱著他讓他不要再難過。
而現在,她隻想和這賤蹄子同歸於盡。
“給我解除一下封殺就很感謝你們了,至於其他的彌補就算了吧,和你們接觸過多,我都覺得犯惡心呢。”毛可樂眨巴眨巴眼,揚起的臉被天花板的燈光照耀得異常灼目,“白先生我先走一步了,省得待會吃不下飯。”
“你來這裏做什麼?”白回叢隱忍不下,直接開口問。
不是瞧不起她,而是依她現在的經濟來源來看,她絕對沒辦法踏足這種地方,這裏就算是點一杯茶水,價格也能讓她心疼半個月。
“隻許白先生這樣的衣冠禽獸來,不許像我這樣的三好青年踏足?”毛可樂一副成心要挑釁的表情,燦若桃花的臉掛著抹虛偽至極的笑,“還是說白先生看到我覺得犯惡心,沒法再待下去?”
白回叢眉毛擰得更重:“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到底哪個意思我真不稀罕知道,隻是想告訴你,能讓你犯惡心,我真是超級無敵高興了。”
“……”他居然有些無言以對,並且加重了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我覺得我們應該找個地方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也許到時候你就不會再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了。”
“要談的話的確得找個地方,最好是人少偏僻的,拋屍也更方便點。”
“你要這樣想,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那怎樣想才有意思?你可得了吧,少在這裏自我感動,帶著你小情人有多遠滾多遠,我毛可樂這輩子是真不想和你們再有任何接觸。”毛可樂說完就走。
背影挺直,纖細的身材被長衣長褲包裹,她露出的一截腳踝在燈下白得發光,瘦了,也更加堅強了,離他也更遠了。
白回叢快速追了上去,身高腿長,沒廢多大勁就抓住了她的肩,毛可樂反應迅速,他手剛搭上來,身子一震,雙手往他手腕上一抓,腿製住他的腿,正想來個後肩摔,卻被人輕鬆化解,長腿一抽,她反而被迫壁咚在身後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