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能追究你打人,你也不能說他去夜總會。
何美人冷冷一笑:“來抓奸啊,你這小女朋友應該不會不清楚我們上星期才訂婚,可現在卻和你堂而皇之開房,還真是很有教養呢。”
男人擰眉,無比防備地將女人護在身後:“你有脾氣對我發,別陰陽怪氣和她說,她可和你不一樣。”
她什麼樣,讓他這樣迫不及待將人保護起來,恨不得抱著那女的親親抱抱安慰一頓?
何美人真是肺都要氣炸,良好的教養使她站穩腳,“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你就是已經和我訂婚了,她再怎麼好也隻是個小三。”
“何小姐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他,我身份卑微也沒妄想過要個名分,我隻是想跟著他而已。”小白花一樣的女人細細啜泣,大眼睛紅了一圈,既可愛又可恨,“雖然我跟著他,但我從來沒有和他越過底線,我們是清清白白的。”
都開房了!除了沒打上三壘,其他都已經完成了吧!還特麼好意思說清清白白!
妹子你語文老師棺材板都快要壓不住了!
“那你還真是大公無私啊,要給我做幹女兒嗎?”何美人揚眉諷刺一笑,“他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有幾個女人都會覺得很普通,可你是個女人啊,你應該知道普遍女人眼裏融不進沙子啊,你這樣破壞別人家庭,就不怕以後生孩子沒屁眼,出門被撞嗎?”
“夠了,你還要在這裏展現你的惡毒多久?”男人站起身,憤怒地看向她,仿佛在看個老巫婆。
她惡毒?嗬,她要是真惡毒,就該拿煤氣罐把這狗賊砸出屎!
何美人再怎麼喜歡他也絕不會放低姿態,她挺直腰杆,狐狸眼滑過不屑與瞧不起,“蛇鼠一窩,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能得意多久。”
她說完就走,身後還傳來小白花勸誡的聲音,小小的,甜甜的,猶如受驚的小白兔。
何美人走出酒店時還在想,如果她是個男人,應該也會膩在小白花的溫柔鄉。
誰也不想娶個老婆回家壓自己一頭。
盡管那時候愛得轟轟烈烈,一旦家族的人插手還是各回各家。
後來他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許久後開了現在這家爛泥扶不上牆的事務所,而她因為訂婚未取消被家裏派來盯著他。
何美人無奈歎氣,眼角餘光瞟見一身煙味的老板走了過來,他麵色怪異,稍微還能看得下去。
“誰教這小屁孩國罵的,是不是蘇曼那臭丫頭?”老板一來就將鬥嘴的兩小孩拉開,嘖嘖兩聲後,“看起來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小正太嘴角抽了抽,大叔,你要不要這麼記仇?
另外一位主,顯而易見不如小正太和善,隻見他一腳踹開爪子搭在自己腦袋上的老板,咬牙切齒道:“給我滾遠點,本大爺莎士比亞後的腦袋也是你這種凡人能摸的嗎?”
老板捂著屁股站起來:“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
何美人忽然猛敲桌子:“別鬧了,吃飯就好好吃飯。”
相看不順眼的兩大一小瞬間安靜,蘇曼回來時都覺得此刻的和諧太過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