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的是個姑娘,聲音細細弱弱的很有禮貌,問了地址後立馬就掛斷了電話。
隔著省的距離蘇曼自然沒法馬上飛過去,便立馬做神助攻給白回叢發了消息,隻祈求著他能快速解救毛可樂。
隔兩分鍾問候一次白回叢,男人被她煩得沒忍住拉黑了她。
蘇曼看著那綠油油的對話框前麵的紅色標記,渾身冒火。
忍不住國罵起來。
“能不能有點素質?”顧顏生沿梯而下,手一揚,毛巾就蓋住了那毛躁的腦袋。
蘇曼忙拽下毛巾,摸起來有些濕,猛然轉頭看向顧顏生,他穿著黑色無袖的運動衣,下身是同色短褲,露出空氣中的肌肉線條流暢,有種貴公子的儒雅感。
瞬間她就明白,手裏的是這男人擦汗的毛巾。
“你惡不惡心啊!”蘇曼嫌棄地扔開毛巾,從沙發上跳下來。
嗬,水乳交融的時候她怎麼不罵惡心?
顧顏生麵色冷漠,心裏有點受傷。
他走過去,拿起透明玻璃茶幾上的礦泉水,冷笑:“身在福中不知福。”
蘇曼連忙抬手朝他一拜道:“求你讓我厄運纏身。”
“……”顧顏生狠狠剜了她一眼,抓起毛巾往健身房走。
健身房後還有遊泳池,蔚藍的水色堆砌著漂浮的美感。
顧月笑得雞賊,從某處跳出來,雙手捂臉道:“少爺吃癟的樣子也好帥氣。”
蘇曼錯愕道:“花癡。”
顧月蓋住臉,害羞地捶了她一下,“嘻嘻嘻。”
被捶到沙發裏的蘇曼紅著眼眶看那身嬌腰軟易推倒的女人往後院走。
緩了緩才爬起來打電話,依舊是那家店鋪的老板娘接聽,期間還能聽到毛可樂在那邊風言風語,說一句話唱一句歌,全然是把那塊地當成了比賽場地。
結束電話,老板娘捂著頭哭笑不得。
也許是這女人得天獨厚的條件,盡管她隻是在這裏嚎嗓子,也惹來不少客人進店。
一時間,生意好了不少。
甚至還有活潑的客人點歌,毛可樂眨眨眼,很快應下。
白回叢飆車趕到店門口,甩下頭盔扔給後座的兄弟。
那兄弟抱著頭盔吐了個舒服,再回神看著那裏麵的汙漬就有些傻眼了。
現在不走,待會屍體都找不到。
一身黑色勁裝的男人走進店裏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他死死盯著那站在塑膠椅上唱唱跳跳的女人,恨不得把人打暈裝進口袋裏帶走。
不過她為了今天的比賽昨晚正在試服裝,和以往風格大有出入的黑色皮衣皮褲,好身材被勾勒得盡顯無疑。
他直往她走過去,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在後麵吹口哨:“喲,情侶裝啊!”
白回叢繃著的臉差點破功,哼,知道是情侶裝還盯著他媳婦看什麼看,圖刺激嗎?
他伸開雙手,陰影的尾巴翹到了天上,聲音柔和得像是滴了蜜:“可樂下來,我們回家了。”
“唔,回家……”歌聲戛然而止,毛可樂垂眸看向這比自己矮了半頭的男人,她揚著下巴叫道,“誰要跟你這個矮冬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