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輸了!”龍崎月掄起了鍵盤,往玻璃桌上砸,瀟灑的動作讓人膛目結舌。
四位美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校長不是個老頭子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年輕了,難不成吃了仙丹,返老還童了。
“老子才不是什麼破校長,”輸了遊戲,心情非常鬱悶,龍崎月側頭,看著站在校長室門口的四個人,說,“老子是校董!”
“校董您真有興致,坐在這兒打遊戲。”唐薰冷冷地譏諷道,很不屑地看著龍崎月,這種人,一看就是紈絝的二世祖,家裏有幾個臭錢,就胡作非為,還自稱校董,誰信呐。
龍崎月直接關掉了電腦的電源,根本沒有心思再打遊戲了,“小子,說話帶刺,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唐薰走到龍崎月所在的玻璃桌前,雙手撐著玻璃,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您想多了,我一個普通學生,怎敢對校董不敬。”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準備睡覺了。”龍崎月把雙腿搭到了玻璃桌上,兩隻手抱著頭,一副在海灘曬太陽的模樣。
來聖羽之前,她們確實想到過會遇上那種仗勢欺人的家夥,但想不到會有那麼多。
停車場遇到了兩個,校長室又遇到了一個,這年頭,極品真多。
不過,他能在校長室打遊戲、睡大覺,說話還拽拽的,來頭一定不小。畢竟初來乍到,她們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幾個是高二A班,轉學來聖羽的新生,”唐薰對龍崎月說道,“我們不小心遲到了,老師要我們罰站。”
“就這麼點兒破事,你們就要來打擾本校董。”龍崎月勾了勾嘴角,唇邊噙著若有若無的輕蔑的笑容,極其刺眼,“讓你們站就站唄,來了這學校,就要守規矩。”
囂張中,帶著輕視,輕視中,帶著嘲諷。
這是她們最受不了的,區區一個校董,憑什麼。
“那您身為校董,在辦公時間打遊戲,睡懶覺,算不算守規矩。”唐薰不由地繞過了玻璃桌子,走到他坐的大班椅前,他身穿黑色的襯衫,打著名貴的領帶,胸膛前的三顆扣子是開著的,散漫而霸道。
唐薰扯住了他的領帶,把他的脖子勒緊。
其她三人想不到唐薰會這麼大膽,平日裏,唐薰沉穩冷靜,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出手的。
看來唐薰是真的想教訓這個校董了。
“拿開你的髒手,”龍崎月盛怒,左耳處的黑色耳釘璀璨生輝,那眼神,恨不得把唐薰活脫脫地吞入腹中,“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鍾讓那些老師罰你去掃廁所!”
雖然沒有被他凶到,但唐薰還是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個男人,戾氣太重,她性子沉靜,和性子剛烈的人接觸,很不舒服。
蘇思悅實在看不下去了,衝著龍崎月吼,“校董了不起啊,你信不信我們分分鍾把這所學校收購了,看你有什麼資本在這裏拽。”
龍崎月眸光一暗,五指攥成了一個拳頭,砸到了玻璃桌上。
苜暖暖用手肘戳了戳韓冰凝的手臂,收購學校,天呀,思悅姐這牛皮吹的也太大了吧,她們是有錢,但也沒有錢到那種程度。
“砰”的一聲,校長室的門再度被踹開,站在門旁的苜暖暖被門檻砸到了,抱頭大叫,“嗚嗚嗚,好痛哇……”
“誰!”龍崎月本就在氣頭上,現在竟然又有人踹門。
“是我們,月。”暗千尋、納蘭夜殤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秦之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