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癡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能享受就得享受。
他哼著小曲眯著眼睛坐在驢背上一顛一顛,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還別說,這頭驢真是個神驢,沒多大功夫就到了閆梁莊的饃店,還沒進家就聞到了濃濃的饅頭香味,停在門口,看看,隻見輕紗般的白煙從大門樓裏冒著,隨著風吹嫋嫋升天,聞著味應該就是這家,看來這驢還真認路?不是馱自己回來的嗎?他怎麼會知道路?奇怪。
剛剛進到家門口,便遇到幾個拿饅頭的,看到騎驢的悟癡,都趕緊躲開,說道:“喲,這不是白醫生嗎?怎麼換騎驢了,還真是哈,以為他們說著玩呢?”
“那可不是,這樣式,還能看病嗎?”
悟癡一看,頓時樂了,眯起眼睛說道:“我說這位大姐,你是不是月月痛經,每逢雙月份下淋,單月份輕緩,你老公一個月來一次,每次同/房時間很有規律,分別:晚8點,淩晨2點,早上8點半各一次,你爹英年早逝,你媽生你時大出血差點絕氣身亡……”
說到這裏那女人頓時臉漲得通紅,二話沒說頓時跑得沒了影子,這時跟著他一起的婦女引起了興趣,衝著悟癡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嘿,怪不得水色那麼好,老公這麼帶勁,這事我得打聽打聽去……”說著便追了過去。
悟癡也奇怪到底自己怎麼知道這些的,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不知道是白本草本身道聽途說還是自己重生之後把之前未知的潛質給開發了,他心裏高興極了,手一拍驢屁股進了大院。
嘿,這家的院子可不小,院子裏種著幾棵白楊樹,個個細高細高,就像那剛剛發育的鄰家小妹似的亭亭玉立,樹葉子巴掌大,一片挨著一片,陽光不時的從樹縫裏射到地麵,猶如灑落的金點子。
生意真不錯,此時差不多飯點上,所以幾個人正在排隊等著饅頭出籠。
悟癡剛一進院,便看到白色的煙霧裏跑出來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孩,大概天天泡在蒸籠邊上的緣故,顯得非常水嫩。
粉嫩粉嫩,白裏透紅的那麼好看,胸中之物大而高挺,臀碩而微翹,這樣式肯定是生兒子的好架子啊,看上去豐滿且有骨感,突翹有致,在這青磚綠瓦的陪襯下,格外的引人注目,活脫脫就一村花啊?
如果真能跟她處處,肯定感覺不錯,無論從手感還是眼緣都能令人心情愉悅。
她害羞似的緊跑兩步,看看騎驢的白本草說道:“本草哥,你怎怎麼來了?我這這些天忙,沒來來得及看你去!”
聽到這裏悟癡愣了?沒來得及看我,難不成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來頭?
“不好意思,我這腦袋剛從溝裏出來,有些事真的都記不起了,不好意思。”
悟癡心想這麼好個姑娘怎麼是個結巴嘴,真是太可惜了。
“玉妮,你幹嗎去了,趕緊的,人家還等著拿饃呢?”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應該是他媽。
白玉妮看看他,趕緊說道:“本本草哥,你要多少,我我給你拿去,天天從早忙到到晚,一會都沒閑過,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