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
秦深扯了扯領帶,動作灑脫不羈,一舉一動都如一劑致命毒藥,他勾了下嘴角,目光邪肆地落在她身上,不得不承認,她那句話得他身心巨爽!她是秦深的女人,她是他秦深的女人!
男人下午在高爾夫俱樂部的怒氣也徹底消了,他看著沈盡歡,忽然就覺得方才那一巴掌也沒白挨,被她打一巴掌,換她一句“我是秦深的女人”,一點也不虧。Ww WCOM
沈盡歡此刻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鴕鳥一般低著頭,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隻能支支吾吾地:“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那麼的,我原本以為你是色狼……”
“誰我不是?”
“呃?”
秦深看著她如犯了錯的貓咪窘迫不已的樣子,滿意地揚了揚唇角,他從沙上坐起來,一手攬住沈盡歡的腰,稍一用力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另一隻手接過酒杯晃了晃,冰塊撞擊的聲音極其悅耳,他低頭抿了一口,酒香彌漫唇齒,令人回味無窮。
沈盡歡看到他右手已經包紮過了,上麵纏繞著白色的紗布,她目光微微一暗,不知心中是何種滋味。
秦深手指在杯子邊緣輕輕扣了幾下,忽而將酒杯丟在一邊,隨後扣住她的後腦勺,將酒灌入她口中。
“唔……”
沈盡歡始料未及,仰頭往後倒去,秦深一手扣著她後腦勺,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將她推倒在沙上。
他要做什麼?!
昏暗的彩燈在頭頂轉來轉去,映襯得男人五官忽明忽暗,他靠得那麼近,唇齒留香,將酒灌下之後,他似乎覺得不夠,舌尖在她口中追逐,與她深吻。
“咳咳咳……”
酒水順著嘴角的縫隙流出來,滑入領口,沈盡歡隻覺得渾身難受,她被秦深壓在沙上,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她忽然用力咬住他舌根,目光怨憤地瞪著他。
男人吃痛眯眼,從她口中退出,卻沒有起身,包間裏音樂勁爆,氣氛熱情洋溢,沈盡歡想要將他推開,可他卻眯著眼睛盯著她。
“秦深,你又想要對我做什麼?你喝醉了!”
沈盡歡雙目警惕,手擋在胸前,其實她這一動作是毫無意義的,落入秦深手中,她根本插翅難逃。
“你覺得呢?”他涼涼的語氣傳過來,目光掃過她的身子,而後按住她的後腦勺,再一次吻住她。
“……”這個混蛋一定是又喝醉了!
沈盡歡原本是抗拒掙紮的,到後來,鼻息之中隻剩下獨屬於秦深的那股氣息,鋪蓋地如密網一般將她籠罩其中,漸漸的,她忘記了掙紮,隻是僵硬地任由他索取,索取,再索取。
一吻畢,沈盡歡麵紅耳赤氣喘籲籲。
“你、你為什麼要吻我?”連話都這麼沒底氣,男人嘴角劃起一絲輕蔑的弧度,道:“你敢,剛才我吻你,你不爽?”
“你……”
沈盡歡臉色紅得滴血,真真切切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是故意的,故意吻她,害她沉淪,看她出糗,再出言諷刺。
秦深坐直了身子,再次將沈盡歡拉到自己腿上,大手扣住她的細腰,不準她動彈,他的眼睛好似激光,看著她的時候仿佛要將她看穿。
沈盡歡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不自在,此時此刻她隻想離開這裏,離開這酒色生香迷惑人心智的地方!
可是偏偏,她掙脫不開!
“秦深,你、你能不能放開我?”她臉漲得通紅,斂聲屏氣,連大氣都不敢出。
沈盡歡啊沈盡歡,你明明是來求他的,不就是求個人嗎?至於這麼難?為什麼你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沈盡歡此刻欲哭無淚,她不清楚秦深要她來這裏是想做什麼,但直覺告訴自己,按照他的性子他必然是要羞辱她,不可能是為了親近她。
“你不是要來求我?”男人嗓音低沉渾厚,他黑眸深深地盯著她那張臉,,“隻要你像剛才那樣,重複那句話,每多一次,我就多給你一分鍾。”雖然明知是假的,但聽在心裏還是覺得舒服。
“……”
做夢!
沈盡歡紅著臉,她剛被他吻過,嘴唇也是一片紅潤,看得男人心猿意馬,他抿了下唇,受傷的手撫上她的臉頰,醉眼朦朧,低聲呢喃:“沈盡歡,你的刺還剩多少根?”
沈盡歡心口倏地跳動一下,擰了擰眉道:“秦深,葉朗的案子三後就要開庭審判了,你能不能別再故意玩弄我?你耍了我一,是不是該談談正事了?”
秦深眼中剛剛消下去的怒火在她提到葉朗二字時又蹭的一下冒上來,他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直看得她頭皮麻,毛骨悚然,他才起身,將她扛上肩頭。
“啊!秦深!你放我下來!”沈盡歡頭朝下,大腦充血,耳膜嗡嗡作響,包廂內一下子就跟炸開了似的,那些人有的吹口哨,有的拍手,似乎有意看她的笑話。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和秦深一起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她真是腦抽了要答應葉母!今一被秦深整得還不夠嗎?到底為什麼要自取其辱來百樂門找他?
“秦深,你放我下去!”
“……”
秦深扛著她,無論她怎麼掙紮,就是不放手。
她想起來,他是不喜歡來這種場合的,那麼今為什麼要過來?而且還給她限時七點之前趕到,他這麼做,無非就是為了羞辱她!
太過分了!
沈盡歡氣得揮手打他,一拳一拳砸在他肚子上,然而男人卻巋然不動,將他扛到了裏麵的一個包廂。
真沒想到一號會館裏別有洞,她原本以為就是一間大包廂,卻沒想到一扇門之隔,裏麵還有三四個包間,且門都可以上鎖,大概都是為了應急所用吧。
可是秦深帶她來這裏做什麼?他想要對她做什麼?
強烈的不安籠罩心頭,她緊緊咬著牙關,粉拳握緊,揮打在他身上。
“嘭!”
秦深以腳尖勾上門,而後將她丟在沙上,沈盡歡暈頭轉向,來不及呼痛,他就欺身而上。
“你要幹什麼?秦深,你別亂來!”她慌了,手下意識想要抓住一個可以護身的東西,結果除了空氣之外,她什麼都沒抓住。男人眼底赤紅一片,這樣的秦深沈盡歡再熟悉不過了,他這是要人格分裂了!
“你我要幹什麼?既然你花費了一整的時間來求我,我不滿足你豈不是太不夠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