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難不成你在家裏藏了個男人(2 / 3)

沈盡歡回到家中,匆忙去臥室拿幹洗店送來的衣服,她看了眼火兒的房間,房門緊閉,看來他還在生氣。

她拿了衣服匆匆下樓,生怕自己去晚了秦深就走了。

好在,她下去的時候,秦深不但沒有離開,而且還從車上下來,斜靠在車門上,雙手插兜,修長筆直的腿優雅交疊,他目光淡淡地看著她,那一秒鍾夕陽的餘輝穿透雲層照射在他身上,秦深宛如神祗一般耀眼奪目。

沈盡歡腳下的步子一瞬間就頓住了。

秦深啊秦深,他生一副好皮囊,無論過去多少年,無論經曆多少事,每次她見他,都能重新體會一次當年初見第一眼時的那種悸動。

秦深放下交疊的長腿,挺直了後背看向她,她愣在原地,直到他衝她邪魅一笑,勾了勾手指,她才恍然驚醒!而後一張俏臉,羞得麵紅耳赤!

老,她都在什麼花癡?秦深那樣的人是她能犯花癡的對象嗎?

沈盡歡心裏暗自懊惱,她抿了抿唇,收拾了情緒拎著幹洗店的袋子一步步走過來,秦深的目光從她臉上遊移到她手上,看到袋子上印著的幹洗店1g,嘴角的笑一點點凝滯,麵色也在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沈盡歡來到他跟前,揚起袋子道:“上次的衣服我已經洗幹淨了,你放心,我知道這衣服很名貴,所以沒有自己用水洗,是送到幹洗店幹洗的,正好你今送我回來,也省得我再去找你,你拿走吧。”

她手垂在空中許久也不見秦深過來接,沈盡歡有些沒耐心道:“你倒是接呀!”

每一個字眼,都在竭力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男人星眸淺眯,眼底掠過危險的光,而後在她尚未反應過來之際,忽然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車門上。

“啪嗒”一聲,沈盡歡手裏的袋子應聲墜地,她恍然睜大雙眼,完全不知所措。

樓上。

臥室裏,沈焱踩在凳子上,透過窗戶悄悄往外看,剛巧就看見沈盡歡被陌生男人壓在車上的那一幕,由於秦深背對著他,所以他也看不清那人是誰,但是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沈盡歡確實是在和陌生男人接吻。

沈焱怨毒的目光射在秦深背上,他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指頭卻又留出一點兒縫隙好讓自己繼續偷看,口中振振有詞:“呸!難怪要拋棄爸爸,原來是在外麵有別人了!可惡的歡歡,為什麼要騙我?”

樓下。

秦深壓著她,屬於他的氣息霸道撲鼻,鋪蓋地如一張密網將她緊緊籠罩其中,推不開躲不掉。

“你幹什麼?”沈盡歡別扭地移開視線,心髒狂跳不已,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體而出。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沈盡歡,這欲拒還迎的把戲你到底還想玩多久?嗯?”他拖著尾音,語氣張狂卻冷得可怕。

沈盡歡納悶地看著他:“我什麼時候欲拒還迎了?我隻是把衣服還給你,這麼貴重的衣服我承受不起,弄壞了的話我更加賠不起,這怎麼就是欲拒還迎?”

“這還不是欲拒還迎?你若不想要這衣服,完全可以丟掉或者轉手送人,你卻故意洗幹淨歸還給我,不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讓我知道你和外麵那些貪慕虛榮的女人不一樣?”

“你……簡直不可理喻!”

沈盡歡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還一件衣服,卻也能被他得如此不堪!總之,在秦深眼裏,她做什麼都是錯的,都是在有意勾引,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沈盡歡伸手去推他,男人結實的胸膛貼上來,她根本就推不動,使出渾身力氣他都巋然不動,她急得麵紅耳赤:“你能不能先讓開?被別人看到的話……”

“看到又如何?我們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難道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卻不允許麼?”

“你……”從來不知道,他能一本正經地這種話。

“衣服我不會收,你如果不想要那就丟掉。”秦深捏住她的下巴,黑眸逼視著她,沈盡歡被他捏住下巴渾身都不自在,隻能不安地動了動,誰料,才動了幾下,就感覺到了秦深的身體產生了某種反應。

“你……你!”

她睜大雙眼,更覺羞愧不已,男人卻隻是斜勾著唇角,眼底跳動著**的火苗,吐字曖昧道:“再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生擦槍走火的事情。”

“……”

沈盡歡立馬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秦深嘴角笑容惡劣,似乎有意與她親密接觸想借此看她出糗,她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額頭起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這算什麼?

她和秦深在家樓底下,如此親密地貼在一起,雖然什麼都沒做,可是那種感覺卻比被人脫光衣服遊行示眾還要羞恥。

也不知道究竟被他壓了多久,總之秦深起開的時候,她的雙腿都已經麻木了,她往前踉蹌了一步,這下是直接撲到了他懷裏,男人薄唇上揚,輕蔑一笑:“還不是欲擒故縱,沈盡歡,你撒謊的本事越來越拙劣了。”

“我隻是腳麻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她窘迫不已,猛地將他推開,而後彎腰將地上的袋子撿起來,不等他反應過來拉開車門丟了進去,秦深黑眸驟然一緊,低咒一聲:“沈盡歡!那種被你穿過的破衣服你覺得我還要來做什麼?!”

他這句話一下就被她吼住了,沈盡歡站在原地,眼底滑過受傷的情緒,秦深脫口而出後,才隱隱有些後悔,不過男人與生俱來的驕傲不允許他道歉,所以他隻能眯著冷目,咄咄逼視她,再次強調:“被人碰過的東西,你覺得我還會要回去?就算要回去了,又有什麼意義?我是能繼續送人,還是能留著自己穿?”

“你……隨便你要不要,反正衣服我還給你了,你要是不樂意嫌髒了那就自己丟掉吧!不關我的事!”

罷,她扭頭便走,秦深及時拉住她的手腕,正要將她拉回頭,男人生的警覺性卻意識到頭頂有不明物體飛墜下來,他慌忙拉住沈盡歡,一個轉身將她護在懷中。

“嘭!”

花盆砸在秦深的胳膊上,之後落在地上化為碎片,變化來得太快,沈盡歡被他緊緊護在懷中,驚魂甫定。

她定睛一看,那不是她種的風信子嗎?怎麼會突然掉下來?!

就在這時,秦深頗為擔憂的聲音傳入耳畔,絲絲柔柔,一點也不像之前兵鋒相對。

“沈盡歡,你有沒有受傷?”

他在擔心她麼?

花盆掉下來的那一秒,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將她拉入懷中,她甚至感覺到他用手掌擋在她的頭頂,為的就是防止她被砸傷,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在他眼裏,她那麼低賤不起眼,如果那花盆直接砸下來將她砸死,豈不是稱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