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北京一進六月份天氣就格外的熱,尤其是到了晚上,悶熱的讓人感覺像是隨時都可能窒息而死。在某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在大浴缸裏泡了一個多小時涼水澡的我出來後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漫漫長夜不能虛度,雖然剛剛泡過涼水澡,但是如果不找個女明星來消遣一下的話實在是無法徹底去除體內旺盛的欲火。現在不過才十點鍾,夜生活剛剛開始而已,我倚靠在床頭翻看著手機電話簿,每翻看到一個女星的名字時,我都回憶一下她當時在床上的表現,翻看了幾十個都沒有太滿意的,可能是玩膩了的原故吧,她們現在已然勾不起我什麼性趣了。
既然女明星中沒有可以讓自己滿意的,那麼就隻有自己主動出去釣了。開著我心愛的奧拓來到“紫夜魅惑”,站在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紅男綠女們,我笑了笑走了進去。
“紫夜魅惑”是我在工體附近開的一家酒吧的名字,整個酒吧三層樓高,雖算不上北京最好的酒吧,但是在工體這一片也應該算是數一數二的了。開這家酒吧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消遣。沒事兒的時候就到這裏來坐坐,有自己看上的女孩也會順便釣釣,從酒吧開業到現在的兩年多時間裏,粗略算下來被自己弄上chuang的女孩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所以釣女孩這裏是我的首選。
酒吧的日常經營和管理都是由程宇負責的。程宇比我小兩歲,我和他相識於偶然,後來發現這小子有點商業頭腦,而且湊巧的是我籌劃開“紫夜魅惑”的時候他也沒什麼事情做,所以我就讓他來幫我管理酒吧了。在他的管理下,酒吧的生意日新月異,現在想來自己當初讓他來管理是選對人了。
我走進酒吧,程宇就迎麵走了過來,一臉壞笑的叫了我一聲:“羽哥。”然後便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了一旁。
“出什麼事兒了?”我疑惑的問道。程宇這小子平時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他的臉上能出現壞笑的表情還真是不多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沒出什麼事兒啊,嗬嗬。告訴你個好消息,今兒晚你用去釣女孩了。”
“什麼意思?”
“有個主動送上門的唄。不過這個女的長的有點像外國人,但是說一口很流利的中國話。我的印象裏她是第一次來咱們酒吧,剛才一進門就直接讓服務員叫我,然後讓我找你,她說她要見你,我剛想給你打電話,這不你就來了嗎。”
“長的像外國人?還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第一次來酒吧就找我?誰呀?她現在在哪呢?”我的腦海裏此時出現了無數個問號。
我的記憶裏是沒有這麼個人的,雖然以前也和一些歐美的妞上過床,但是她們沒有一個是會說中國話的。程宇說今天來找自己的這位長的既像是外國人而且又會說中國話,雖然一時想不起自己曾和這樣的人發生過關係,不過還是讓我很好奇的。
“那呢,就是坐在吧椅上的那個長頭發披肩,穿黑色緊身T恤的那個就是。”程宇伸手指向吧台說。我向吧台處看過去,的確有個像程宇描述的那樣的女人坐在吧椅上,我衝程宇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去忙吧。
我沒有直接走過去,而是走近了些從側麵從下而上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人。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順序如果是從上往下看,先看臉,然後看胸,最後看腰和屁股的話,那這個男人不過是大眾級別的色狼而已。相反,一個男人如果繞過頭麵、酥胸、細腰、肥臀,直接盯著女人的腳和腿看的話,那他一定是個看女人相的高手,一個比女人還懂女人的專家。因為根據海內外專家的一致研究,在人體中腳和腿是性意識、性韻味最濃的器官,特別是對一個男人來講,腳和腿是最性感,最具有誘惑力、殺傷力的致命武器。從西方故事中的“水晶鞋”、中國古代女人的“三寸金蓮”,甚至到民間罵人“破鞋”的那些童話軼事、言語詞彙中,人們就可或多或少感受到腳和腿,所給人留下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曖mei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