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潤澤頓了頓說道:“我本來費了老半天勁,已經將她打敗了,正要上去抓她的時候,突然她的同夥出現了,一陣白霧過後,人就沒了。”
“這也太突然了吧,你就沒有去追嗎?”徐輕巧追問道。
“追什麼?白霧一消失,人都沒了!”陳潤澤有些鬱悶地說道。
“那白霧剛出現的時候,你不能馬上去追嗎?”徐輕巧給陳潤澤提建議道。
陳潤澤聽徐輕巧這樣說,頓時汗顏了,一臉無奈地說道:“徐輕巧,有點腦子好不好,要是你,你敢衝上前去追嗎?不明情況下,誰知道白霧後邊是什麼呢?更何況那白霧是有毒的,是毒霧,明白嗎?”
陳潤澤說完,就看著徐輕巧,好似在用眼光深吻她,為什麼要問一個那麼弱智的問題。
徐輕巧聽陳潤澤說完,才知道自己又說話魯莽了。她便開始轉而勸解陳潤澤道:“陳潤澤,事情既然這樣,你也就不必自責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更何況你這還沒有失敗呢,隻是不小心讓敵人給逃脫了,下次長點記性就行。”
陳潤澤聽她這口氣,完全不像是在安慰自己啊,這不是明擺著在教訓人嘛。這個徐輕巧,說話也真是的,一句就要教訓人。好在自己接受別人的批評已經習慣了。
徐輕巧繼續好奇地問道:“陳潤澤,殺手這件事,你打算往下怎麼處理?怎麼去追查?”
“追查,怎麼追查,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陳潤澤有些不高興地說道,這徐輕巧也真是的,人都沒有抓到怎麼個追查法,催促得也太緊了。
“既然不去追查,那你的意思是?”徐輕巧更加不解地問道。
陳潤澤緩了口氣,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們得加緊防備了。根據我的猜測,殺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怎麼防備?在哪裏設防?殺手在暗,我們在明,可以說是,防不勝防啊?你有什麼高見?”徐輕巧問道。她倒是想知道,陳潤澤又什麼法子,能夠防守殺手的暗殺。
“既然我這麼說,我當然有法子了,並且能夠保證你的安全!”陳潤澤無比自信地說道,在這接下來危險的日子裏,陳潤澤認為隻有自己能夠保護徐輕巧的人身安全。讓其他人來,他根本就不放心。
徐輕巧看陳潤澤把他自己說得這麼牛逼,她真是想聽聽,於是徐輕巧好奇地問道:“陳潤澤,別賣關子了,快說,怎麼個設防法?這所有的決定可關乎我的自身安危,你最好能想得周全點!”
陳潤澤笑著說道:“方法很簡單,就是貼身保護,我二十四小時守護你。這樣,你就什麼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