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型檢測,明明是正常情況,但查爾斯卻認同陳潤澤的話,這豈不是代表,第二軍區醫院,在手術前,連患者的血型都沒檢測明白。
“查爾斯教授,血型方麵,我們已經很認真的檢測過了,這個患者的血型,就是A型血。”孟山望著查爾斯教授,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個患者,也是孟山嚴格檢查後的一個病患。
孟山對於自己的病患,一向都是不容許他人插手的。
讓查爾斯教授來參加治療,那是孟山真的感覺這個病人太過棘手。
但如果外人說,他的病情分析做的都有問題,那就真的令他根本無法接受了。
這已經不是打臉那麼簡單,而是無聲證明,孟山幾十年的行醫經驗,完全就是一個庸醫的成長史。
“這個患者並不是A型血,一些特殊的血型,並不會在檢測之中出現,但卻會在手術之中,產生排異反應。”陳潤澤淡淡的說道。
隨著陳潤澤話音落下,一些會議室內的醫生,甚至開始了暗暗點頭。
陳潤澤的話,真的有些說到了他們心坎之中。
孟山雖然是一個醫學專家,但並非臨床上的專家,由於視力的問題,這幾年他已經不再從事外科手術了。
以至於,他並不了解,現在的狀況。
“胡說八道,陳潤澤,我命令你,你馬上給我離開。\"孟山忍不住站起來,色內厲荏的朝著陳潤澤嗬斥道。
孟山不敢對查爾斯教授發表任何不當的意見,以至於,他便把所有的火氣,都發泄在了陳潤澤的身上。
他畢竟是一院的頂級專家,因而,他的嗬斥威力,還是讓不少周圍的醫生,都暗暗心顫。
“孟山,陳潤澤說的並沒錯,這個人的血型,並不是A型,而是一種隱形的特殊血型,你沒有診斷出來也不能怪你,因為,這種血型不能從采血上來判斷,而是要通過患者的身體病症來綜合判斷。”查爾斯教授淡淡說道。
隨著查爾斯教授話音落下,孟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格外陰沉。
他想要發作,但奈何查爾斯教授是資曆比他強大的存在,以至於,孟山隻能將胸口的火氣,都生生咽了下去。
這種心口火,燒得他胸口就好像是硬生生卡了一個石頭塊子一般,憋得他全身都極為不舒服。
“陳潤澤,你說這個病患的血型不是我們檢測出來的A型,你可有什麼證據麼?”孟山望著陳潤澤,冷聲說道。
孟山的語氣很不善,也是想要將胸口的火氣,傾瀉出一些來。
但陳潤澤,卻壓根不吃孟山這茬。
“證據?孟山你也大言不慚說你行醫數載,難道不知道,某些病人如果身居隱性血型,他們在注射藍芸素的時候,身體會出現大麵積的紅點麼?”陳潤澤沉聲說道。
當孟山聽到陳潤澤訓斥的瞬間,他本想反唇相譏。
因為他多年的行醫的經驗,令他有著強大的自尊心,被陳潤澤這樣嘲諷,他如何甘心?
可陳潤澤的話,卻是令他喉嚨中的話語,一下子卡在喉嚨裏麵,不得發出。
他充滿震驚的凝視著陳潤澤,眼眸之中充滿了驚詫之色。
陳潤澤的話,令他一下子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